“父亲五弟”单家的四个兄弟看着这两具躺在一起是尸体心中顿时说不出感觉来,天杀的那三个人,我们一定要报仇,这就是这四兄弟心中唯一的念头,游驹和游骥看这这四兄弟心里也是说不出滋味来,单正死了他们更是内疚不已,人家只是凑巧来却赶上了这事,还把自己的命搭上了,于是二人走到他四人的身前,道:“四位贤侄,我知道你们心中愤恨不已,但是眼前你们父亲和弟弟的还未入土为安,你们可不要倒下去了。”那四兄弟听了之后更是暗暗发誓要杀了那几人,但是他们也知道自己的武功太低了,想起玄慈大师便在这里,顿时跑到玄慈大师的面前,道:“大师,我兄弟四人现在可是没有退路了,还请大师指点我们武功,好让我们为父为弟报仇。”玄慈大师一时犯难,自己知道的都是少林寺的武功,绝对不能教他们的,但是见四人现在又死爹又死弟弟的,拒绝了倒是不好,看着慢慢而来的马车,玄慈顿时便有了个脱身之计,于是道:“你们真是可笑,此处有一人武功比我高了许多,你们怎么求我教你们武功。”
“是谁?”单伯山顿时叫了出来,然后一想便知道是谁了,这时候风然清驾着马车已经到了聚贤庄门口了,风然清急急地走了进去,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抱着一个女子了,见那女子身着鹅黄的衣服,甚是漂亮,可惜的是一脸的苍白及憔悴,风然清一脸地担心,看了看玄慈和游驹及游骥三人也没有来得及打招呼,道:“还请伯父给我准备一间屋子。”游骥也知道这女子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道:“恩,跟我来。”风然清跟在身后,这时马车上又下来另一个女子,便是木婉清了,木婉清向玄慈大师点了点头便急着进去了,玄慈大师也跟了进去,单家的四兄弟倒是一句话也没有跟风然清说上便被撩在了一边。风然清抱着王语嫣刚走过大门,便见转弯处躺着叶二娘,顿时奇怪道:“叶二娘怎么在这里?”游驹道:“风然清,你认识她?”风然清点了点头,见叶二娘气息很弱,好似受了伤,抬头便见玄慈大师关心的眼神,于是道:“伯父,这叶二娘已经是替我办事的人了,希望你也给她准备下房间让他养伤。”游骥顿了顿,道:“好。”便是引着风然清朝里面走去了,玄慈大师则是感激地看风然清的身影,然后对后面的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小心叶二娘死了的话,‘剑圣’风然清不教你们武功了。”众人听了之后顿时个个抢先要送叶二娘去养伤了,玄慈微微一笑,心中叹道:还是还俗了好,不用顾及那么多东西。想到游坦之中毒的情况,便是立马朝里屋赶去,要告诉阿紫风然清已经来了,也许可以让风然清治好游坦之也不一定。
风然清把王语嫣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却见王语嫣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道:“风,我没事,就是恶心而已。”风然清一脸的温柔道:“乖,你就躺着休息好了,我去找大夫给你看。”王语嫣见到旁边站着的游骥和游驹两位老者顿觉奇怪,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于是道:“风,这两位是”风然清微微一笑,道:“这位是坦之的父亲游骥伯父,那位是坦之的叔叔游驹伯父,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聚贤庄了。”王语嫣则是对他们一一点头行礼,二老顿觉得此女真是有教养,王语嫣眼睛看过,见木婉清站在风然清的身后一脸的担忧,于是道:“婉清姐姐,你不用担心了,我也是习武之人,这病没什么大碍的。”木婉清坐到床边拉起王语嫣的手,道:“好妹妹,你还是多休息好了,不要再讲话了。”旁边的游骥和游驹二人听到王语嫣说自己练过武,那么这病就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看着风然清紧张的样子,游骥是过来人顿时想到了什么,于是道:“姑娘,你可是一直恶心?”王语嫣点了点头,道:“是啊,还吃不下东西。”游骥听了顿时觉得**不离十了,于是道:“好,我知道了,风然清你放心,你的夫人一点事情都没有。”
风然清听着这话十分奇怪,于是道:“伯父可是知道了什么。”游骥微微一笑,低头在风然清的耳边低语了几声,风然清顿时眉开眼笑,好似王语嫣的病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看地二女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风然清道:“好,还有劳伯父把郎中请来了。”游骥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游驹便走出了房间,还关上了门,道:“弟弟,你一个老头窝在里面防碍人家三口亲热干什么,那女子恐是有喜了。”游驹顿时一愣,然后想起刚才的话便是信了几分,想到现在阿紫和游坦之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顿时叹道:“什么时候我也能抱个孙子啊?”游骥一愣,便道:“坦之这孩子总是慢他师父一步,现在相信不久以后我们游家便有传人了。”游驹想想也是,便跟着游骥离开了。
“风,游老前辈跟你说什么了?”王语嫣见风然清在游骥跟他说完话以后便是笑意不断,盯着自己的眼睛顿时都快笑出蜜来了,王语嫣实在是想不通风然清为什么会那样,木婉清也是觉得风然清实在是太奇怪了,语嫣妹子这病得面色苍白,他竟然还笑得出来,顿时怒道:“风然清,你再笑我就撕了你的嘴,语嫣都病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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