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那门便自行关上,任天弃张眸瞧去,房内的诸般设施与凡间相仿,几案假山,金炉玉瓶,又有数张团花靠背椅,也不知是凡间之人烧的,还是地府之人施法所变,而那秦广王就端坐在屋子正上方。
任天弃暗道:“看来这秦广王心里也虚得紧,我得做成胸有成竹,拿住了他把柄的样子,一下子将他镇住才是。”
反正他砸了阎王庙,已经是头等的大罪,必遭冥界极刑,也没什么可以害怕的了,当下也不管那秦广王何等威严,并不磕头,走过去在他下首一张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下,只等着那秦广王先说话。
任天弃这么一轻松放开,秦广王果然是心中微悸,这小子的举动异于常态,一付有恃无恐的样子,他胆敢砸阎王殿,莫非有什么背景不成。
对方既然并不怕他,发怒也没用,秦广王有意放低声音道:“任天弃,我来问你,刚才你说什么大小两座桥的事,是什么意思?”
任天弃本来也不知道怎么说,但他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个主意,便一拱手道:“王爷,实不相瞒,天弃此趟是专为你而来的。”
秦广王一听,更是发愣,道:“为本王而来,这从何说起。”
任天弃忽然站起,望着他,一字一顿,道:“王爷,你知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
秦广王心中猛的一跳,但脸上却一沉道:“胡说八道,本王列为十殿阎王之一,鬼仙之身,掌权冥界新鬼的发落权,可以说位高权重,仅在阎罗王之下,便是玉帝也知道本王之名,有什么大难临头的,小子,本王瞧你才是大难临头的样子。”
任天弃见他还在嘴硬,便笑嘻嘻的道:“对,对,是我大难临头了,可惜,可惜。”
他说了这话,就回到座位上四处向屋子张望,道:“唉,在凡间的时候还以为这阴间有多可怕,现在瞧来也差不多想来。”在旁边一个木案上拍了拍道:“这些都是凡间之人烧来的吧,你们又在那里收到的。”
秦广王瞧这小子忽然顾左右而言它,终于忍不住道:“算了,本王想听你说说我有何大难临头之处,你又有什么可惜?”
任天弃回过头来望着他,张嘴就道:“:“大乔、小乔、绿珠、红拂女、宣华夫人、张丽华、柳青儿,杜芳卿”将马面教自己的那四十八名秦广王私自收用的美女名字背了一遍。
秦广王见这小子果然知道自己的事,明白这事可大可小,弄不好这王位就要不保,一阵胆颤心惊,等他话音一落,便道:“小兄弟,这事你是如何知道的,望盼赐教。”
任天弃心道:“嘿,秦广王这一下就从小子变成小兄弟了,还望晄赐教,看来这里面果然有文章可做,任天弃啊任天弃,你能不能逃脱这一劫,就要靠自己啦。”
便道:“王爷,既然你问,我也不瞒你,这事还要从昨晚说起。”
秦广王忙道:“好,你说,你说,全部讲出来让本王听听。”
任天弃道:“想来你也知道我是合州城的人,前些日子被人陷害入了牢房,昨晚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到了一座大山上,那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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