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由的一阵心寒啊。
“罢了,我与大汉迟早是要做个了断。蒲先生,你说这一仗我有几分胜算?”
蒲安臣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哈哈”杨纯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特别的苦涩,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封已经很旧的信出来,丢在桌子上。从信封的署名来看,是专门写给杨纯的,而这上面的笔迹,蒲安臣是认识的,那是尹奇的手笔啊。
“想不到尹相爷也变节了,居然投靠了冷无为,实在是岂有此理。”蒲安臣一看完信就骂起来。
杨纯深沉地道:“这信在一个月前就到我手里,我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冷无为这一手漂亮啊,他不再我跟前摆刀枪,却在我背后狠狠的捅了一刀,这刀捅的真狠啊。黄先有那么大的胆子,看来是早就和他协定好的。当初我真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杀死他,当真是祸害遗千年啊。或许老夫这条命就送在他的手上。”
“将军!”
“义父!”
杨纯摆了摆手,道:“你们也不必安慰我了,虽如此我也不会让他那么好过。”
话刚说完,却发现蒲安臣皱着眉头,仿佛在思索着什么,问道:“先生在想什么呢?”
“将军,或许还有一计可以试试。”
“哦,什么计策?”
蒲安臣犹豫了一会儿,艰难的从口中说道:“当前情况,不如投降大汉,但要求是划块地方由将军治理,至于军队将军可以让一让,藏兵于民中。大汉素来讲究的是个礼仪,我们投降这朝廷未必就不答应。只要让咱们休整个三年五载的,有了实力再图大业也未尝不可啊!”杨纯看着蒲安臣,冷笑着端着酒杯,道:“你认为大汉会答应我的投降吗?”
“只要处理妥当,就算冷无为有什么想法,难道他还愿意得罪大汉整个朝廷吗?属下观冷无为此人,不是那种为达到一个目的而得罪全朝廷的人。将军如果信任属下,属下愿意做这个使者。”蒲安臣真诚的说道。
杨纯呵呵地笑了起来,从座位上站起,边说边走到蒲安臣的背后,道:“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好,这事情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的去做,本帅和将士们的前途就交在你手上了,你”“啊!”随着一声惨叫,蒲安臣胸口流则大片鲜血地倒在地上,惊讶的看着提着还沾有自己鲜血宝剑的杨纯“将将军,您这是为何!属下对您是”
咚的一声,话还没有说完就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杨纯黑着脸,自言自语道:“乱我军心者,斩!”
站在一旁的杨仙儿亲眼目睹了蒲安臣被杀的场面,脸都吓白了,却不敢说一个字。
杨纯拿着手帕擦拭着宝剑,冷冷地说道:“尔等投降,大汉自有安置之地,我如投降还有命活着吗?足下之计非为我谋,乃为自己耳,莫怪纯无义,打从纯进入军旅以来,就没有和大汉和平的打算,不是它亡就是我亡。”
当杨纯的目光转到杨仙儿的时候,他道:“先生后事你要好好安葬,毕竟他跟随我多年,也曾立过很多功劳。还有今晚之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如有人问起先生,就说他回乡养病了,明白了吗?”
“女儿明白!”杨仙儿看着蒲安臣的尸身,忽然地打了一个冷颤。
夜深了,偶尔飘来阵阵凉风,虽然现在已到夏季,却吹不走营帐里的深深寒意。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不管是对报仇花费毕生心力的杨纯还是对着为他日之诺谋费太多心智的冷无为,在这一刻,他们都站在了这场大决战上。
无论是谁赢了,这一场较量必将是双方斗智斗力的颠峰表现,也许没有人会知道他们是怎么都到了今天,但有的人却清楚的明白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