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飞还把跟黄莺一起来的大堆嫁妆也一并退了回去,愣是没从黄莺的娘家拿过一分钱。
如此一来,刘一飞就倒大霉了。估算了一下,他和黄莺两个人的工资扣除掉生活所需外,得用两年多时间才能还干净债务。直到上个月,他才算把所有的钱还完,过上了无债一身轻的日子。刘一飞是够倒霉的,可是,他的如此作为,却给共和国树立了一个清廉的榜样。日后,无论是那个高官有红白喜事,都不敢借这个机会捞钱,就算自己有钱,也不敢大操大办。稍一过火,就有大批记找上门来,振振有词地说道:“连人家刘总统结婚都不敢大操大办,不敢收礼金,你丫的就敢啊?”后世的评论家认为,共和国政府之所以在末来一直保持着清廉高效的作风,是与任总统、共和国的奠基人刘一飞的努力分不开的。
一个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黄莺温柔地抓住了刘一飞的胳膊,轻轻地说道:“一飞,副总统和总理他们都来了,就等着你一个人了。”
刘一飞点了点头,扳过了黄莺,把她搂进怀里。四年过去了,黄莺仍然是一付娇小玲珑的俏美样子,仿佛,连岁月都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似的。也是,细算起来,她才不过二十三岁而已,正是最最青春的时候。不过,如论起阅历来,一直在刘一飞身边呆着、经历过无数次政治事件的黄莺,远非其它同年龄的女人可以相比了。
朝着黄莺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后,刘一飞这才搂着黄莺的纤腰,轻轻地说道:“好吧,我们进去吧。”
走进宽大的会议室时,那里已经坐满了人。一大堆共和国的风云人物一边抽着烟,一边大呼小叫地打着招呼。对这些人来说,平时天南海北的,为了各自的工作忙个不停,一年都没办法聚在一起几回。今天刘一飞因为有要事要商量,特别把哥几个都叫了回来,可让他们找着聊天的对象了。
刘一飞才走进来,原先如闹市般的会议室一下子就安静了起来。经过四五年的历练,现在的哥几个,已经不是以前的哥几个了,不但见识猛涨,考虑问题的时候更加全面,而且,对掌控着整个局势的刘一飞也越的尊重了。不过,私底下,刘一飞与哥几个的关系从来就没有生过变化,他的家,仍然是哥几个诉苦的最佳地点。
打量了一下鸦雀无声的会议室,刘一飞笑了笑:“各位都是我老刘的好兄弟、好伙伴了,用不着如此拘谨吧。而且,刚才还跟闹市场一样,现在一下子变得半点儿声音也没有,咱老刘好象有点儿不大适应呢。好了,废话少说,今天之所以请你们大家来,原因估计大家也都知道吧。现在,请总参给我们介绍一下具体的情况。”
总参谋长谷伟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具体的情况,老钟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关注,还是叫他来介绍一下比较好。”
一向老成持重、专门负责了解世界局势并制订作战方案的副总长钟为民接过话来说道:“各位,正如我们大家所熟悉的那样,八国联军侵华终于生了。
四月份,北京及其附近地区的义和团运动迅猛展,他们打着扶清灭洋的口号,围教堂,挖铁路,直接威胁到了列强的利益。四月底法意、奥、日八国密会,计划对义和团进行镇压,并知会了清政府,要求清政府协助提供帮助。
五月二十八号,八国正式决定联合出兵镇压,并且,征得了清政府的同意。五月三十号到六月二号,八国的海军陆战队共四百多人进驻北京东交民巷,二十四艘军舰也集结在大沽口炮台外,随时准备着动进攻。
六月十一日,英国海军中将西摩尔率领两千多名联军士兵,强占了天津的火车战,并坐火车从天津赶往北京,八国侵华战争正式开始。
六月十四日,在廊坊一带,西摩尔率领的联军与义和团生激战,结果,联军战败,损失了三百多人后,退回了天津。同时,天津失陷,随后,大沽炮台也失守。
六月二十一日,也就是三天前,清政府正式向列强宣战,战争已经一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