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带你们出去玩!”柳心命令道。
不一会,柳心就带着五名面容俊雅、英挺不俗的五名男子向城外出发。这五人不是别人,正是四暗卫和地火。
“启禀将军!在距我军驻地五十里外,镇国巫女正带领着五名男子正在”蓝国阵营内,一名探子正在向果飞禀报军情。
“正在干什么?说话不要吞吞吐吐地!”
“正在放纸鸢。”探子低声道。
“纸鸢?”
“是。可是奇怪的是,巫女身边并没有士兵守卫。”探子低着头,连他也觉得这种情况不正常。
“这个女人到底又要做什么?”果飞头痛的双手负在身后,来回走动。上次误中柳心圈套,到现在仍然心有余悸:“这个女人做事,一贯奸猾狡诈,虚虚实实,不按理出棋,这次到底又有什么阴谋?”
“你确定她周围没有其他任何士兵?”蓝朔出言询问探子。
“回禀四皇子,我们已经一再确认了。周围确实没有其他人。”探子恭敬道。
“四皇子,你说会不会是柳心自恃武功高强,所以行事毫无顾忌,为了引我们出兵,故意上前来向我们挑衅?”果非看向蓝朔,自轩辕阵营回来后,果非就对蓝朔恭敬有加,虽然当今的官场一向是军政分离。军不干政、政不涉军。蓝朔作为一皇子,虽然身份高贵,可对于军队将领,照样还得客客气气地。毕竟如果蓝朔将来想掌握政权的话,手中还得要这些将领的支持。所以说,柳心地这次反间计,在无形中,也帮了蓝朔的一个大忙。
“有可能。”蓝朔也猜不出柳心的举动究竟有何目的。这个女人的心智、武功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么,将来,必定会成为自己最大的祸害。
“来人!唤何应前来。”果非道:“不管怎样,现在是一个机会。既然她要我出战,那么,我就要让她后悔。”
没有过一会,果非的副将何应就进入到帐中。何应是果非的副将,为人粗狂豪爽,不拘小节,脾气虽然十分暴躁,然武艺却非常高强,不仅天生神力,能力举千均,还使得一把好矛,一把八丈蛇矛在他手中是使的虎虎生威、滴水不漏,万军从中提马纵身,更是如鱼入渊,诡滑灵活。在军中是鲜有对手。
“将军,不知唤某前来,有何要事?”何应一进帐营,就拉开嗓门大声询问。
“何应,本将命你率一万兵马前去将巫女带回。记住,如实非万不得已,不得伤其一根寒毛。不过,她的武功深不可测,你要多加小心。”果非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定决心叮嘱道。
“才一万人?这将军!这一万人如何能够攻城?将军未免太抬举某了。”何应为难道。
“不是要你去攻城,此刻,柳心正在距我营五十里外的不远处,身边也只有五个人!”
“一共就六个人?将军?没有搞错吧?就为了捉拿这六个人,将军居然要派一万人?”何应难以置信的大喊起来。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我是担心万一这柳心诡计多端,又使圈套!你带一万人马以防万一!”果非暗叹,这何应勇则勇矣,然而却无谋。
“是。属下定不辱命!”
看着何应转身大踏步离去,果非转身面向蓝朔:“皇子,某立刻亲自率领二十万大军前去攻打轩辕,一定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请皇子监军!”
“也好,现在冯将军昏迷不醒,一切就由将军拿主意。”蓝朔意有所指的看向果非,他并非不知道这次冯裘元被刺,和果非脱不了关系,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这又如何逃的过他的眼睛?只是临阵斩将,实乃兵家大忌。而且,这果非对自己很是恭敬,明显是向自己示好,不像冯裘元老奸巨滑,不知道立场。
“好!属下暂且告辞!”披上战甲,果非提刃而出。
另一方面,柳心正带着地火他们一只一只的放着纸鸢。
“流影?绑好了吗?运功将那只纸鸢的线震断!”柳心一边忙,一边命令道。
原来,在每一只纸鸢上,柳心都绑上了半斤左右的“千日醉”此“千日醉”乃柳心亲自调配的,兑水服后犹如醉久状、浑身无力,醉上个几天几夜不是问题,但却不伤人命。柳心特意将他们带到离蓝营不远的这个地方,主要就是因为这里有着一条蓝营中炊饮做饭,生活所必须的小溪。为免靠小溪太进引起怀疑,所以柳心就采用了放纸鸢地方法。等纸鸢放到小溪附近的时候,再用内力震断腊线,这样,纸鸢承受不住“千日醉”的重量就会下坠到溪水里,不知不觉就将千日醉下到了溪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