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的悔恨,她的自责,她的无奈
独自呆在洗澡间的由美子听着姐姐哭得如此伤心,她也跟着默默哭了起来,她完全可以明白姐姐每次在现实和良心间选择的艰难和痛苦。
不过由美子欣慰的是,看姐姐这个模样,多半已经打消了出家的念头,她的心里不得不佩服这个混蛋,居然这样就把姐姐从尼姑庵门前拉了回来,本来说强。暴的,现在看来都不需要了。
可是事情不是由美子想的那样,强是不需要了,暴还是必须的,否则怎么对得起张海同志如此精彩的演说,又怎么对得起小张海坚强挺了那么久。
俩人的姿势本来就是面对面压着,张海清楚地可以感觉自己的身前那两座傲人雪峰的饱man,美人的柔若无骨,这都是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鼻息里不住有着淡淡却撩人的女人香传进,让张海的血流一下就加快了。
“对不起。”哭了好一会,美子有点累了,终于松开张海的脖子,她红。肿的美眸看着张海的一肩湿漉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又害羞地躲开张海调笑的眼神,她歪着头,把脸对着窗外已经开始暗淡的天空,然后用非常低的声音说道:“以后我都听你的。”
美子使劲侧着脸,露出了她大片的雪。白,雪。白透着红晕的脸蛋,精致小巧的耳朵,玲珑可爱的下巴,还有白花花粉兜兜的xiu长脖颈,上边还粘着不少散碎的发丝。
对于已经冲动的男人,看见雪。白的粉颈就象凶猛的狮子看见了小羚羊的脖子,张海用手指把她的头发丝拨开在一旁,然后低头便亲了下去。
感觉到张海火。热的嘴唇,美子才发现到俩人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她感觉到他身ti的热度的提升,还有他胸口对自己的压迫,最要命的是她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面上压着的,那是男人的凶器,好可怕,让她全身发软,特别是她竟然又回忆起,某天自己的白玉小手曾经那样地抓住它
张海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很不雅,象只情火肆虐的野兽,可是他没有克制,他就是要让美子做自己的女人,这是他今天来的一个主要目的。
他火。热的唇仿佛带着电流,在美子的红唇、下巴、粉颈上来回游移,美子的警服紧紧的领口限制了他的动作,于是露出在领口外的那一圈雪。白的脖子成了重灾区,张海没命的进攻,他的舌。头甚至都钻进了她的领口里,美子感觉到衣领都被他的口水弄湿了
可是她管不了,她好难受,她觉得自己身ti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她知道扭动很羞人,可是她就是想要象蛇一样的扭动,她的大脑就象失灵了,完全被生理的需要所接管,她又一次抱紧张海的脑袋,她不让他亲自己的脸,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耸立的雪峰之间,她的意思很明确,快点解开我的衣扣吧,我要你进一步的进攻。
张海当然明白她需要什么,他的两侧脸颊分别挤着一颗肥硕的仙桃,那种柔软和弹性美妙至极,两下一拱,浅兰色女警衬衫上那一颗最紧绷的钮扣就自己松开了,从衣襟中可以看见一只紫色蕾丝奶罩的边沿,很漂亮的罩罩特别是那碎丝的蕾丝边,更漂亮的是罩子上部根本遮不住的半截玉山,白似雪,软如棉,最最漂亮的是那两团柔妙挤在一起,挤出的那条深不见底的奶沟
天色已经渐渐黑暗下来,因为没有开灯,屋里黑暗的速度要比外边快好多,这让偷看的由美子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正是这种朦胧,让她的心里更是期待,更想要看清楚。
她已经打开了洗澡间的门,因为床。上的俩人貌似都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不过她没有敢走出来,她站在门后,看着那张大床。上的一对男。女那夸张露。骨的动作,耳边充满了姐姐从鼻子里哼出的声音。
其实战斗还没有展开,张海才刚剥开美子的警服外套,他的脸使劲拱着那两团粉。嫩,美子很贴心地抬起身,让张海的手可以伸下去解开她的扣子,再然后,一只已经挺起的樱。桃就被张海含在嘴里,美子忍不住张开红唇,发出一声颤抖的嘤。咛。
听见这一声,张海就象听见了冲锋号,动作更加kuang野,而由美子却觉得自己全身像软地快要溶化了,双腿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只有紧紧地抱着门框,突然,她心里又联想起那天在火车上,张海在她后边研磨、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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