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的树?今年要没桂花闻了啊”哀号声声。
婚礼前夕,看着心情激动的风兰,看着郁闷加剧的忆,萧萧疑惑了,这么做,真的好么?
可是她来不及考虑了!因为那个千呼万唤的人,出现了!
他的存在是很醒目的,一身的黑,似乎让周围的一切都要带上这种深沉的色彩,似乎这个世界就是个黑白的世界。
他那邋遢的脸,就像是忘记洗脸这件事的存在了。
但有样东西,是所有人的焦点,剑!一把破旧的剑!破旧地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剑!可是那浓浓的杀气,让人无法忽略。
他的手始终不曾离开那把剑,仿佛他是为了它而存在的,似乎他才是它的附属。
周围的马匹焦躁地徘徊,似乎有某种威胁,嘶鸣声声,更是令气氛变得更诡异。
“我,是为你而来的。”他稳重的脚步,走向喜堂上的一对新人,眼睛看向一身大红的新郎。
等的就是你!“那么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微笑着,向隐在人群里的龙涧澈点了点头。“新郎倌你要去哪里?”主婚人焦急地在两人离去的背影后大喊。
猛掀点头上的红盖头,风兰红着眼,问那个正在离开的人“你从没真心想娶我,是吗?”
顿了顿脚步“对不起。”即使这是句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可是不能省,那起码代表曾有的愧疚。
“冷飞!你就不能等拜完堂再走吗?!”绝望地质问。
“那只会更糟。”对她,萧萧真的没办法解释,有时候告诉对方真相是很残忍的。
绝望地看着两个本该是至亲的人离去,风兰紧咬下唇,面对满堂看好戏的宾客,她猛地摘下凤冠,狠狠抛下,在喜娘的惊呼声中飞奔而去。
“带我去那里!”急切地吼到,龙涧澈大跨步靠近风逸,他是他唯一的希望,他的出现正如自己所预见的,那么他一定有办法带自己见到谚儿!
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不是已经找到你的宝物了吗?”转向一边的萧萧“你注定属于这里。我等你很久了,我的女儿!”
扑哧!一口刚要咽下的茶从口中很不雅观地喷出,怔怔地看着那不修边幅却依稀能看出当年绝代风采的粗旷脸庞。
紧跟在一旁的南宫忆不明白其中的奥秘,但是看出她的震惊,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想你搞错了吧,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你和女儿分别太久了,但是不会认不出那个喜堂上的新娘才是你的女儿吧?”精明的头脑立即判断他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细细地打量着她,风逸叹了口气“我还不能告诉你全部的故事,但是相信我好吗?”带着一点恳求的意味。
“这个问题以后再探讨,你先解决姓龙的家伙的大问题吧。”
脑袋需要冷静一下,重新好好考虑一下“忆,我们到别的地方走走好吗?”按了按太阳穴,萧萧有点疲惫地说。
身后声音传来“你要找的人,似乎也在找你。”暗示。
“我知道,当然,有我的地方,才是他该存在的地方啊,他会为了我而来,我坚信。”总算有个好消息。
“等等,你不打算听我讲你的故事吗?”风逸抓住她的腕,不相信她这么无动于衷。
“放手。”在萧萧抗议前,一个好听的男声低低地回响,龙涧澈看向南宫忆,而后者则无辜地回看,不是我
一个人影向风般急速闪动,风逸慌忙放手,一只健壮的手带着万钧之势狠狠砸了下来。
“小飞!”开心地扑向他,完全没有娇柔与造作,纯真地像个孩童“你终于来了。”
“来晚了。”抱歉却没说对不起,因为那是没有意义的,他们两个之间,是不需要这种词汇的。
撒娇地在他怀里摩擦着小脑袋,萧萧彻底地放松下来“你怎么来的?”
当时的事,萧萧可是完全没有印象了,只记得小飞的急叫,和那伸出的大手,但是不记得有没有来得及握住了。
“当然是,为你而来。”默契,就是这样的,说的话都那么相似呢,萧萧得意地笑了。
看着在场的人,很难解释冷飞的存在呢,尤其是对上南宫忆冒火的眼。
“额交给你解决拉”每次萧萧想偷懒的时候,冷飞总是替罪羔羊,虽然他也不是那么好差遣的。
“我来?你确定?”恶魔般的笑容浮现,找到最重要的珍宝之后,也该犒赏一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