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顾景承抱她坐起来,闻闻她脖子间的馨香,忍不住又亲上一口,“穿什么?我去拿。”
这三天,只要他在家,她就被迫成为一个行动不能自理的残障人士,他基本要代劳她的一切需要,就连洗澡也少不了他。
而且人家美其名曰是怕她在浴室摔倒,所以跟着一起。她相信他本来也是真心想帮忙,但是洗着洗着就不可描述也是可以预见的。
所以,她这两天睡得多就是因为晚上觉不够睡白天补眠补的,结果白天补多了,晚上反而更睡不着觉,正好方便他为所欲为。
江夜茴看着一脸温柔的顾景承,纤长手指点点衣帽间方向,“有套紫色的家居服,放在底下柜子里。”
顾景承宠溺地揉揉她小脸,走向衣帽间。
“江夜茴!”
两分钟后,江夜茴听到他在里面叫,声音说不出的怪异。
江夜茴正纳闷着,就见他已经走出来,一手拿着紫色衣服,另一手举着一只粉色的物件。
江夜茴心里大惊,强装镇定,面上还算波澜不惊。
“这是什么?”
顾景承走到她面前,晃晃手上的东西。
江夜茴瞪着他拿着的粉色长形柱体状的物品,装傻充愣,“你拿我的卷发棒做什么?”
说完,很自然地伸手去拿。
顾景承手抬高,嘴角轻扯,低垂着眼看她,
“江夜茴,你欲.求.不满?”
话中隐隐已有恼意。
江夜茴假装没听出来,自说自话,“在哪找着的?我找它好久了。”
“找它?”顾景承声音轻飘飘,压抑着,“做什么?”
江夜茴轻描淡写,“卷发棒能做什么呀!当然是卷头发。”
顾景承嗤笑,轻哼出声,“卷发棒?”
江夜茴假装没听出他这三个字里闪现的不满和质疑,优雅地把垂落的头发撩到耳后,“gm出的新款卷发神器,手感很好。”
顾景承目光奇异而复杂,“你用过?”
“……还没。”
以前她对那事怕得不行,哪里敢用,现在嘛,是根本用不着。
顾景承语气稍缓,“哪来的?”
江夜茴撇撇嘴,“言言送我的。”
顾景承深吸一口气,“什么时候送的?”
江夜茴实事求是,“刚结婚没多久的时候。”
辛言以为他们夫妻生活不和谐,怕她独守空房,特意买了寄给她的。
顾景承又盯着手上东西看一眼,果断说:“扔掉。”
“别呀,”江夜茴小声说:“万一以后……用得着。”
顾景承咬牙,“用不着。”
说着就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般,开始解自己衬衫扣子。
江夜茴顿时紧张,“你干什么?上班时间快到了。”
顾景承已经在解第二颗扣子,嘴角勾起,“今天不上班,在家陪你。”
“不用。”江夜茴干笑着连连摆手,往床角躲,“我这么大个人,用不着陪。”
顾景承已经脱了衬衫,随意扔在身后,轻而易举靠近她,轻笑着,“陪不陪,我说了算。”
江夜茴惊呼一声,就已经被他抱进怀里,忍不住气恼,“一个卷发棒而已,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
顾景承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笑,“老婆,你确定是卷发棒?”
“就是卷发棒!”江夜茴斩钉截铁,下一瞬开始撒娇,“我听你的,扔掉好了!人家是直发,反正用不着!”
“乖。”
顾景承奖赏地亲亲她,“是用不着。”
下一秒,顾先生就变了脸,开启进攻模式。
顾太太求饶,“老公,我是个病人!”
顾先生很体恤地回答:“你用不着动,不妨碍。”
那倒也是。
顾太太还想讨价还价,笑呵呵,“老公,咱们还是保存一点精力的好,来日方长嘛。”
顾先生笑嘴角一扯,语气坚决,“不需要。”
接着,嫌她话多似的,果断堵住她的嘴。
于是,顾太太就再没说话的空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