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荣锒龙颜大悦,连车都开得平稳了许多。
萧肃简直想给猪精佩奇送个锦旗,绣上“一物降一物”五个大字——荣锐这傻孩子怎么就学不会顺毛摸呢?
手机一震,萧肃打开umbra一看,荣锐:【以后多吃肉,你看荣锒吃草都吃成傻子了。】
萧肃看看荣锒,又看看伍心雨:【说不定傻人有傻福?】
荣锐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第二天萧肃课不多,中午十二点以后就没什么事了,为了防止萧然给老妈胡说八道,下午特意回了一趟碧月湖。
到家的时候刚刚五点,难得方卉慈没去公司,在家里和刘阿姨做烘焙。餐厅里弥漫着海绵蛋糕的香气,还有波斯蜜瓜清新的甜味儿。
“咦,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方卉慈很高兴,给他切了一盘蜜瓜,说,“还说晚上去学校给你送点儿存粮呢,你刘阿姨给你卤了辣鸭掌和鸭锁骨,我刚刚烤了海绵蛋糕。”
“太好了,正好宿舍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了。”萧肃说,心里轻轻放下一块大石——看老妈的表情萧然应该没给她胡说。
这小妮子越来越会吓唬自己这个大哥了!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萧肃吃着蜜瓜问。
“昨天开了一天的会,今天休息没去公司。”方卉慈说,“而且然然的生日也快到了,我要和刘阿姨商量给她办生日宴的事——她说今年不在外头吃饭了,想在家里开个派对,叫一些朋友过来嗨。”
家里地方很大,但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就没办过什么大型的派对了,萧肃不禁想起自己小时候,老妈还很年轻,很爱玩,父亲总是承担大部分的工作,让她可以自由自在地旅游、开派对……
美好的东西总是特别脆弱,不是么?
门铃响了,刘阿姨出去开门,片刻后抱着一个纸箱进来,说:“阿慈啊,美国来的包裹,好像是阿泽寄来的。”
“哦?今年很早嘛。”萧肃接过箱子掂了掂,不轻不重,“我猜又是包,阿泽这家伙真是一点创意都没有,年年都是包,香奈儿普拉达……然然也不嫌烦。”
“她就好这个,我看明年得把隔壁的屋子收拾出来给她当新的衣帽间了。”方卉慈拿裁纸刀开箱,瞪萧肃一眼,“阿泽长阿泽短,阿泽是你叫的吗?要叫舅舅!”
萧肃笑:“他才比我大四岁,我叫舅舅多别扭啊,小时候哥哥都瞎叫过。”
“小时候不懂事,现在你都当老师了,要讲规矩。”方卉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斜纹软呢的香奈儿链条包,道,“经典款啊,挺好看的,适合小姑娘……阿泽挺会挑的。”
萧肃看不懂包包,不过估计阿泽也看不懂,左右按最热销的挑就是了。
阿泽叫方卉泽,是方卉慈的弟弟。萧肃的外婆四十岁上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如珠如玉地养大。谁知他完全无心家族事业,高中出国读书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听说已经在美国开创了一番自己的事业。
方卉慈比方卉泽整整大了十四岁,说是姐姐,和母亲也差不多了。萧肃的外婆后来身体一直不好,方卉泽基本上是姐姐教养长大的,连家长会每次都是她去代开。
萧肃出生的时候方卉泽刚满四岁,所以两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跟亲兄弟一样。小时候萧肃弄不懂辈分,总是舅舅、哥哥、阿泽地乱叫。
不过后来长大了,方卉慈就不许他再瞎叫了,必须老老实实叫“小舅舅”。
“阿泽今年还是不回来吗?”萧肃问,想起那晚在珑州做的梦,梦里方卉泽的脸都有点记不清了,“他有六七年没回来过了吧?”
“谁知道?成年人有自己的生活,随他喜欢吧。”方卉慈说,“他工作也忙,it业竞争很激烈的。”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结婚——听说已经有女朋友了是吗?”
“是啊,不过他们那边好多年轻人都不结婚的,合得来就住一起,合不来就分开。”方卉慈说,“他也没提过结婚的事。”
这种凡人的感情萧肃是不懂的,也就不再问了。方卉慈收了包包,让刘阿姨放到萧然的房间去,坐在餐桌边写写画画:“不管他了,先把然然的生日派对计划好吧。”
萧肃看她写的时间表,晚餐也包含在内了,便说:“晚餐刘阿姨一个人忙不过来吧,得请外面的厨师……还有乐队,要请乐队吗?现在是不是都流行请dj了?”
“已经约了公司餐厅的团队,主厨带两个徒弟过来。西点也订好了,用lady m的冬季新款。”方卉慈说,“dj是她自己请的,据说是学校的学姐,刚参加过一个dj综艺选秀,可专业了。”
萧肃拄着下巴说:“要开烧烤吗?现在室外是不是有点冷了?”
“是有点冷,但年轻人不怕的,还是备上吧……”方卉慈忽然感慨道,“唉!一转眼然然都二十一岁了啊,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啊,你都会满地爬了呢。”
说着她笑了起来:“对了,然然偷偷跟我说,丁天一可能要在生日上求婚,我还挺期待的。”
萧肃有些意外:“这么快就求婚?他们认识才一年吧?”
“校园恋情嘛,是这样了。”方卉慈说,“一年也不算短了吧,看他们自己吧。”
作者有话要说:吴星宇:公海卖本了解一下?
荣锐:老孙,这里有个犯罪分子你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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