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儿。
沐鹰嫤吸了吸鼻子,她知道,冷墨寒这般说肯定是知晓了她与杨明远的事情。这并不是多奇怪的事情,也并不值得惊愕。今天她回来晚了,顾小鱼也跟着回来晚了。想必,一定是冷墨寒逼迫顾小鱼说出内情了吧?
可是,就算冷墨寒知道内情又怎样呢?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这样多好啊,她离开冷府,从此以后不在冷墨寒眼前,他应该开心才对啊?
沐鹰嫤抿抿唇,暗自吞下口中的腥咸,“我晓得,这事儿你迟早会知道的。”
相比较于沐鹰嫤此刻的镇定自若,平静无波澜,冷墨寒却是彻底的火大起来。就连怒吼出口的声音都凌厉起来,眼神也更加嗜血。
他目光逼迫般的瞪着沐鹰嫤,怒吼道:“沐鹰嫤,你想男人想疯了吗?告诉我,嫁给我你很委屈是不是?”
嚅嚅唇,沐鹰嫤声音凄楚柔弱的开口辩解道:“冷墨寒,我没有委屈,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没有觉得委屈。我只是觉得,现在这样确实是最好的结果。”
闻言,冷墨寒一把推搡了下沐鹰嫤,他近乎嘶吼的怒斥声,“现在这样是最好的结果?该死的,带着我冷墨寒的女儿嫁给一个穷书生,这就是你口中最好的结果吗?沐鹰嫤,你是自甘下贱,还是想男人想疯了?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你,你也休想与别的男人欢好。而忆鱼,是我的女儿,我绝对不会容许我的女儿叫别的男人爹爹!”
听到冷墨寒这样霸道的呼喊,沐鹰嫤再也镇定不了了。她以为冷墨寒是很讲道理的男人,如今看来,他也不过是个不讲道理的莽夫而已。
“你不容许?你是谁啊?忆鱼现在是你的外甥女,不是你女儿。而我是你妹妹,不是你妻子。我们母女,与你有何干系啊?呵,我的好哥哥,你一直期盼的梦想即将成真,你也该对我们母女放手了吧?”沐鹰嫤的声音相当悲戚,甚是绝望。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将“自私”两个字演绎的那么完美?他竟然说,就算他不要自己了,自己也不能与别的男人欢好。他还说,绝对不会容许忆鱼叫别的男人爹爹?
呵呵,呵呵呵!
忆鱼长了这么大,都没有喊过一声爹爹。她甚至都不敢教忆鱼喊‘爹爹’这个词汇,她怕,怕忆鱼哪天对着冷墨寒喊了,被顾小鱼误会了去。她的忆鱼,对着亲生爹爹不能开口叫,难道对着别的男人也不能叫爹爹了?
心中愤愤的同时,冷墨寒冷冽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说的可真好听,其实是你想找个男人打发寂寞对吧?既然你那么不甘寂寞,我这做夫君的怎能不成全你?”
话落,冷墨寒将还处于呆愣状的沐鹰嫤重重推倒在床。
“嘶啦!”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响起,沐鹰嫤只觉得身前一凉。
“不要!冷墨寒,不要这样,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也知道你的温柔不属于我,如今我真的不奢求什么了,我只是想给忆鱼一个完整的家。呜呜呜……”这一刻,沐鹰嫤哭了,哭的很伤心,很凄厉。
为什么冷墨寒就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冷墨寒一定要再而三的侮辱她?她都已经隐忍退步到这幅田地,还想让她怎样啊?
“不要?其实你很想要,恨不得我天天给你才对吧?沐鹰嫤,你是我见过最下贱的女人。今晚,你会为你的下贱付出惨痛的代价……”冷墨寒的声音越来越凶悍,越来越阴狠。
那讽刺的声音,重重砸在沐鹰嫤心间,痛的她无法呼吸!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残忍?为什么……
绝望的闭上眼,这一刻沐鹰嫤倦了,累了,不想再去尝试毫无意义的挣扎了。她死挺挺的躺在床榻,等待冷墨寒的非人折磨。
心,在这一刻承受着无尽的痛意。很痛!真的很痛!
“娘亲!娘亲,你醒醒啊!娘亲,你不要吓唬小宝啊!”突兀的,就在冷墨寒凑近沐鹰嫤的关键时刻,门外传来了顾小鱼儿子的声音。
那尖锐的大嗓门儿,令冷墨寒浑身一震。之后,就见冷墨寒匆忙跳下床,急匆匆的的冲到门前,开栓推门走出去。
门外,冷墨寒紧张兮兮的声音传了来,“小鱼!小鱼你怎么了?”
沐鹰嫤眉头一紧,顾小鱼在门外吗?那……那刚刚她与冷墨寒说的话顾小鱼全都听到了吗?天呐,怎么会这样?沐鹰嫤踉跄着跳下地,双手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衣衫,大步朝门外跑去。
刚跑到门前,就听顾小鱼的儿子冷声喊道:“哎!冷城主慢着!”
那声音,很稚嫩,却很凌厉。
沐鹰嫤讶异的止住脚步,小心翼翼看向门外。
但见冷墨寒眉头一紧,脱口疑问道:“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