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郁的**香甜味。
连吃了七八粒大桃子,不医三懒才打着饱嗝走出卧室,到厨房舀了杯泉水刷牙,然后洗脸回卧室睡觉。
巴旺也吃了好几个大桃子,乖乖地趴在主人的床边休息起来。
回想刚才救小建的过程,不医三懒嘴角浮起一缕笑意,暗想村民们只知道他医术高超,根本不知道是他体内的那股无色无味的气在使然!
这座三进大房子,是他爷爷的爷爷手上建起来的,四周的围墙历经一百多年的风雨,跟这座大房子一样,仍旧顽强地屹立不倒。
他高爷爷建好这座大房子后,顺便也建了座土地神庙,供一家人单独供奉。
外头的每逢初一十五才开供,他家的土地神庙可是天天烧香上供!
两个哥哥各以三十万元为价,便将这座大房子围墙里的一切半送半卖给了他。
想到两个哥哥,就想到了爷爷,自然也想到了土地庙里的土地神,他的思绪又回到那个奇异的夜晚。
那天晚上,他梦见土地公公将他叫到土地庙里去,将一道微微白光状的符贴进他的身体后,对他道:“这是土地敕符,你要善为用之,快回去睡觉吧!”
闻言醒来,发现他还真的在土地神庙里,正坐在土地公公的塑像脚边,靠着土地公公的脚。
这时他才睡起傍晚给土地公公上供后,觉得困倦就靠着土地公公塑像的脚困起觉来。
他父母很早就死了,爷爷从来不跟他提起死亡原因。
给土地公公上供,是爷爷打他刚懂事就带着去的,爷爷去世后就自然而然的由他继续上供了。
这使他早就养成了敬畏土地公公的脾性。
朝土地公公虔诚地拜了拜,他才借着月色走回他的卧室继续睡觉去。
不医三懒从枕头下摸出一本古旧医书,拉亮床头灯仔细研究起来。
这是本他爷爷暗地里留给他的医书,说是他高爷爷从大内捎带出来的,让他好好保管、研读,别让两个哥哥知道了去。
到困意上来正想熄灯睡觉之时,趴在床下的巴旺突然“啊呜”一声站起来,竖起耳朵倾听着。
不医三懒突然想起独自睡在凉亭的美女陈晓兰,担心她出意外,便抱着床上的毛巾被走出卧室,想给她送盖的去,顺便看看有什么不妥之处。
月光下的牛羊鸡鸭鹅狂躁不安的在桃树底下走动着,神情非常不安地望着他,一副向主人求救的神情。
池塘里的鱼全浮在水面,不停地跳跃躁动着,仿佛想从池塘里逃出去似的。
意识到这些都是地震的前兆,不医三懒心里不由一动,目光下意识地向土地神庙望去。
感应到地底下的岩石在挤动。
要发生地震了!
想到了睡在凉亭里的美女陈晓兰,不医三懒心想得将他引离凉亭,以免地震发生时遭遇意外了。
这么美丽的一个姑娘,若在地震中死去,他心里会很难过的。
快步走近凉亭,见陈晓兰头枕右手腕正侧身屈着双脚而睡。
一头秀发垂下坐栏,在夜风中摇晃飘荡着。月光下女人的睡姿总是撩人的,何况陈晓兰还是个大美女?
几缕发丝在粉颈上拂动着,那随着呼吸一涨一落之处,仿佛正在向他召唤着。
不医三懒心思狂荡,急忙深呼吸收慑心神,在凉亭外重重咳了几声,把陈晓兰给咳醒了过来。
见不医三懒抱着床毛巾被站在凉亭外面,陈晓兰心笑了:“看来这男神心里并没那么冷冰,还是不能无视我这么位大美女正在他家里的!”
爬起身来,陈晓兰笑问:“你这是在关心我么?”
“我感觉今晚有点异常,不知是不是你睡在凉亭这的缘故?走,我们到山顶看月亮聊闲天去!”不医三懒抱着毛巾毯淡然道。
不医三懒能站在凉亭外以咳嗽声来叫醒她,纵然心里对她会动歪念,也不会落实到行动上的。
她当然知道,面对睡美人的诱惑,一个男人如果心里不会动歪念的话,那就是一个假男人。
假男人是不会在乎睡美人的感受,不会站在亭外故意用咳嗽来叫醒她。
这说明不医三懒是个真男人!
陈晓兰来上尧村的目的,就是想深入了解不医三懒的内心世界,既然不医三懒主动要聊天,自然求之不得了。
放心地陪在不医三懒身旁,一起走到山顶开阔之处。
见不远处月光下有一间土地神庙,这才想起小建曾经跟她提到过的那间土地庙。
两人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亮上月亮,吹着夜风。
本来不医三懒将毛巾被给陈晓兰独盖的,但她毫无顾忌地拉起毛巾被一角,盖在不医三懒的肚皮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