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许久了,一轮略显得红的月亮正升上来。
老猴子居然还在土地庙里双手合十打坐修炼着,这大为出乎陈晓兰的意料了。
跟不医三懒一起站在土地庙的木板门处,陈晓兰盯着庙里有点暗的老猴子背影,凑近不医三懒耳畔轻声道:“它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呀?”
陈晓兰的意思很清楚,这老猴子是不是已经死了?
不医三懒心里可跟明镜似的,他知道老猴子不仅活生生着,还要替他完成一个任务呢。
果不其然,就在陈晓兰怀疑老猴子已经死了时候,老猴子竟然站起身来,望着陈晓兰噗通一声跪拜了下去!
老猴子这一出完全出乎了陈晓兰的意料,梦里长得跟不医三懒一个模样的土地神,叫她老婆子的梦境立即浮上她的眼帘。
她意识到,这老猴子老朝她跪拜肯定有原因的。
而可能性最大的原因,就是这只老猴子真的认为她是土地神的“老婆子”了。
陈晓兰很是惊恐地往不医三懒身后躲。
可她躲向哪里,老猴子都能转到她跟前继续跪拜她。
不医三懒故作讶异地问:“美女,老猴子干嘛追着你跪拜呀?难道你是神么?”
土地婆是土地神的老婆,当然也算神了。
不医三懒这么一问,真问得陈晓兰胆颤心惊了起来,梦里被土地神叫老婆子的那一幕,一直在她眼帘上挥之不去。
在躲无可躲之下,吓坏了的陈晓兰怪叫一声,转身就问出庙门就着朦胧的月光直往家里狂跑而去。
躲进她的卧室,陈晓兰跳上木板床用毛巾被蒙着头,龟缩在墙角的床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仿佛老猴子还会追进卧室朝拜她那般,陈晓兰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陈晓兰害怕老猴子会追来朝拜她,老猴子还真的追来朝拜她了,嘴里还发出吱吱吱的叫声,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似的,眼神里全是焦急。
原来,不医三懒见陈晓兰吓得逃下山丘跑回家里去了,便催动神元朝老猴子竖起大拇指晃了晃,让它追到陈晓兰的卧室继续朝拜她去。
毛巾被蒙着脑袋的陈晓兰,听到老猴子的吱吱叫声,根本就不敢将毛巾被掀开,颤抖着声音哀求道:“我不是你的土地婆,你认错人了!哦,不!你认错神了,我真不是土地神的老婆子啊!”
老猴子才不管你是不是土地神的老婆子,它执行的是不医三懒这个现任土地神的命令,只管着朝服朝拜的事情,不去管陈晓兰承不承认的事情。
故意躲在门外的不医三懒,听陈晓兰终于喊出她不是土地神的老婆子,心想初步目的已经达到,不能将陈晓兰吓得跑回城里去,那样可就适得其反了。
装作跑得有点气喘才赶回来的样子,不医三懒像一阵风似的冲进门来,斥责着老猴子道:“你这猴子,怎么能吓美女呢?给我滚到门外去!”
老猴子早得不医三懒的叮嘱,心知不医三懒这位现任土地神不是真的骂它,“吱吱”怪叫一声便乖乖的跑到门外站着。
听到不医三懒的声音,陈晓兰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似的,仍旧用毛巾被蒙着脑袋嘶声叫道:“不医三懒,救救我,快把老猴子赶走!”
不医三懒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倒向我求救起来了!
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不医三懒故意用很是困惑道:“老猴子怕我却喜欢你,肯定是一只老公猴!”
这话是针对陈晓兰说老荔枝树是雌的,只喜欢雄的而不喜欢女的而说的,有一丁点挤兑她的意思。
这话听在陈晓兰耳朵里,更是吓得她更害怕了。
老荔枝树是树,不会对不医三懒做什么。
可老猴子是动物,要是冲动起来,真会对她用强的啊!
陈晓兰顿时想到一句骂人的俚语“猴X鬼X!”
这要是被这只泼皮弄恶的老猴子给强了,这辈子她哪还有脸做女人呀?
就是嫁人生了孩子,那孩子不是还要被别人骂那句极度伤人的恶言么?
“赶走它,快赶走它啊!”陈晓兰吓得三魂六魄齐飞似的狂叫起来。
不医三懒见陈晓兰吓成这样,于心不忍起来,道:“我老早就将老猴子赶到门外去了,不是还有我在么?别怕了啊!”
陈晓兰的确没有听到老猴子的吱吱叫声了,小心翼翼地扒开毛巾被,露出一条缝来。
看了一回卧室里,果真没看到那只可恶的老猴子了,陈晓兰略带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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