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呀?”
陈晓兰心知不医三懒此话的用意,笑嘻嘻问:“方向荣大哥,你怎么知道拉上了呀?”
方向荣困惑地望着陈晓兰,轻声道:“我不是刚刚检查过了么?”
不医三懒配合着陈晓兰,灿然一笑问:“方向荣,你用什么检查了呢?”
“手啊!哦,我双手可以动了!”方向荣兴奋地叫道。
陈晓兰嬉然一笑,道:“方向荣大哥,你现在抬一抬双脚试试?”
方向荣依言将双脚依次抬高几寸,顿时脸泛红光兴奋地问不医三懒:“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坐起来?什么时候可以下地走路?”
不医三懒故意诧异地望向陈晓兰,问:“我禁止他坐起来,禁止他下地走路过么?”
陈晓兰装模作样地蹙眉回忆了一小会,摇着头道:“三懒,没有呀,你没有禁止方向荣大哥坐起来,也没有禁止他下地走路呀!”
不医三懒听了轻“哦”一声,转眼望着还静静躺在床上的方向荣调侃道:“我记着没有,晓兰也说没有嘛!你喜欢躺着就躺着,喜欢坐起来就坐起来,想下地走动就下地走动,这都是你自已的事情,不关我们俩什么事情嘛!”
方向荣听了缓缓支走上身坐了起来,试着将两只脚挪向床下,双手扶着床沿慢慢站直身来,边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边缓慢地转动着腰部。
连续转了几个来回的腰部,方向荣发觉一切正常,便一脸激动到泛光地望着不医三懒,轻轻地试探着抬起右脚向他迈出一步。
感觉一切正常,方向荣双脚连续向前迈动着,走了几步又转身走回床前,突然望着陈晓兰胀红了脸,轻声道:“医生,我想尿尿!”
不医三懒卧室里只有尿桶没有卫生间,听了风趣道:“方向荣,你还会想娶老婆生小孩的。尿尿嘛,先忍着!”
陈晓兰听了忍俊不禁地媚然一笑,道:“方向荣大哥,你不是套着尿不湿么?想尿就尿好啦!”
方向荣听了大为尴尬起来,脱口问陈晓兰:“你怎么知道我穿着尿不湿呀?”
陈晓兰故意戏耍着方向荣,指着她的眼睛道:“我会透视嘛!”
方向荣听了心想,陈晓兰要是会透视,那不是将他的一切都看光了么?
如此想着,方向荣的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神态顿时忸怩了起来。
不医三懒见方向荣这般有趣,哈哈大笑起来,道:“你来的时候整个身体动弹不得,却没有接尿液的东西,这说明他们给你穿了尿不湿。方向荣,这下你明白过来了么?”
方向荣听了这才知道是他自已犯了傻,没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而不是陈晓兰的双眼会透视。
朝不医三懒“哦”了一声,方向荣讪讪笑道:“原来如此!”
见房门外的走廊上传来叫门声,不医三懒指着床头桌面上的一百万元现金急声轻语:“方向荣,过后我给你二十万元,你望着打手机给我!”
转身快步走到床头,不医三懒将一百万元现金悉数装进黑色塑料袋里,迅速按下床头墙壁上的一个开头,将现金袋子塞进墙洞里去。
关好开头,不医三懒轻声吩咐方向荣道:“别告诉他们哦!否则,你的二十万元也飞了!”
待方向荣重重点了下头,不医三懒才快步走向房门,边拔下门闩边大声应道:“来啦,来啦!”
房门开处,吝啬厅长带着十几位特警一阵旋风似的冲进房门,望着站在地面上的方向荣,一个个全都将嘴巴张成大写的O,愕然望着方向荣。
最后一个走进房门的杜柏然,见床头桌面上的现金不见了,故意提醒吝啬厅长:“厅长,快收回现金!”
那名负责背来五十万现金的特警,来之前就受吝啬厅长吩咐过,听了立即抢身向床头,却见现金都不见了,不由惊叫起来:“厅长,钱不见了!”
这时吝啬厅长和其他特警全都回过神来了,一听钱都不见了,立刻便四下搜了起来。
陈晓兰见状大怒,道:“厅长,再敢乱搜,信不信我把你们全给撕成两半?”
说着,陈晓兰将床头处的桌子抓起,只听“啪”的一声,整块厚木的桌面应声被她撕成两半。
吝啬厅长和十几个特警都怔住了。
七八公分厚的桌面,还是硬木原板,竟然被陈晓兰双手轻易地生生撕开,这份力道绝对强过他们十几倍!
杜柏然见吝啬厅长和十几个特警,都被陈晓兰给唬住了,急抬手捂住嘴巴,硬生生将笑声给捂回肚子里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