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摩擦,而后双眼一眯猛地握紧,似要把那喜服捏成碎片。
他豁然甩手把喜服掷在床榻上,语气阴冷开口,“找,给我找!就算把这大兴后宫全部给我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人影,让大殿上的那些人不许再喝了,全部给我去找,所有的宫女太监,谁要给我找到了人赏黄金万两。”
湛刕说完,转身快步走出门外,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眯眼吩咐一旁的侍卫,“封锁城门,只许进不许出,找画师画出皇后画像,给朕挨家挨户敲门找人,任何一家一户都不许放过,不管是王公大臣家里还是平头百姓,还是破庙荒宅,反正是能藏人的地方全部给朕仔细寻找,若谁敢敷衍,斩立决!”
湛刕下达完命令,眼里涌动着狂风暴雨,冷冽寒风,大跨步朝南宫莫所在的破院落走去。
她跑了!
他的苏儿跑了!
婚礼已经完成,她为何要跑?
她难道是为了让自己放下戒心带着南宫莫一走了之?
想到这,湛刕眼神变得更加幽寒!
恨不得立马到达南宫莫的住所。
不允许!
他不允许!
他绝对不允许!
苏儿,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回来!
湛刕赶到南宫莫的住所时,并没有看见苏酥,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奇怪的是,南宫莫也并没有消失,依旧昏迷,人事不醒躺在双榻上。
湛刕眉头紧皱,加派人手看紧南宫莫,命令一看见可疑人影立马逮捕,但不许伤害半分。
———
一个星期之后,湛刕依旧没有找到苏酥,他亲自带人翻遍了皇城内外,甚至已下达命令至各州县官员寻找苏酥,不仅如此,他还专门派出一只万人军队全世界各处开始寻找。
然而,也至今没有消息。
到底在哪?
苏儿,你到底在哪?
为什么?
为什么要骗我,要离开我?
自从苏酥消失后,湛刕明显憔悴了许多,他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盯着苏酥曾经穿过的凤冠霞帔,一盯就是一天,一夜!
他坚毅完美的下巴早已布满胡渣,眼中血丝遍布。
———
一个月后,湛刕还是没有收到有关任何苏酥人影的消息。
他在大兴皇宫已然呆了许久,大楚老臣们纷纷千里迢迢递了折子过来请求他回到大楚,整顿大兴和大楚朝廷之事。
虽然已经合并统一,但扔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事需要他去处理。
然而湛刕毅然拒绝了老臣们的请求,下令把原大兴国都定为大楚国都,全面修缮原大兴皇宫改为大楚皇宫。
他不走,他的苏儿从哪消息他就要从哪找回来,说不定他的苏儿哪天自己回来了,自己若走了岂不是见不到她。
———
十年后。
湛刕依旧没有找到苏酥,他派人找遍了大江南北,甚至自己出宫寻找,也没用任何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