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脑蹦。
这大半年来,只要自己惹得师父不开心,脑袋总是要惨遭师父毒手。
还好自己是修士,若是寻常人家的小女娃,照师父这般弹法,估计脑袋都要被弹大几圈吧?
师父小时候肯定也是被他的师父这般欺辱,这才想在我身上找回来!
哼!等我以后收了弟子,定也要这般弹他的脑蹦!
见笑秦媛抱着脑袋在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陈泽却压根就没理他。
倒是丁嘉怡却是狗腿到了极致,这厮一个闪现就挡在小秦媛身前:
“要杀要剐你冲着我来!休要动了秦媛一根毫毛!”
这孙贼要是穿越到清朝,肯定是皇帝身边第一狗腿子。
陈泽倒是没想动秦媛,只是看着丁嘉怡说道:
“丁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居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丁嘉怡当场就怂了:
“陈先生,我……我刚刚做梦说梦话呢,你们师徒两聊啊。”
说罢,就要抬步离开,却被陈泽一把拉住:
“丁兄,在下是有正事与你说。”
见陈泽脸上神色庄重,丁嘉怡这才相信陈泽应该不是要来找自己麻烦。
可心中还是有些不太信任,毕竟之前被陈泽用计逼着让那小丫头在自己体内种下道种的事,丁嘉怡可谓历历在目。
每每夜深人静时,总能从关于陈泽的噩梦中惊醒。
与陈泽走到一处无人所在后,丁嘉怡刚想问陈泽发生了何事,陈泽就已开口道:
“丁兄,昨日夜间我们在阵外救下了长孙家的长孙立,也是天下宗门总盟主的孙儿。”
丁嘉怡刚想开口说这是好事,还能与天下宗门攀攀关系,让天下宗门发兵来援。
可陈泽是一点儿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
“那长孙立带来一个消息,昌云河道,已尽数沦陷。”
丁嘉怡愣在了原地,他就这般愣愣地看着陈泽,张着个嘴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陈泽继续道:
“白羽堡孟家,丁家两家英勇死战,尽没。”
“陈先生……先生是在……是在开玩笑吧?”
丁嘉怡肯定不会相信这种话,他也不敢相信。
丁家没了?白羽堡没了?
怎么可能!
那可是丁家!那可是父亲啊!!
往日里只要自己打出丁家大公子的旗号,不知能让多少修士望而生畏。
只要自己说出自己是父亲的儿子,不知有多少天才少男少女赶着趟的来巴结自己。
父亲神功盖世,丁家更是英杰层出,怎可能就这般没了?
一定是陈先生在惩罚自己,他看自己与他徒儿走得太近,觉得自己都不听他的话所以才惩罚自己的!
一定是这样了!
丁嘉怡立刻就弄明白了这个骗局的关键,立刻冲陈泽道歉道:
“陈先生,我之前……所以才会对秦媛唯命是从,还请陈先生大人大量,莫要与我一般见识!”
见丁嘉怡不相信,陈泽知道这是自然反应,毕竟以他那丁家的实力,纵是陈泽没来之前的剑城闵道集一道之力也灭不了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