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倒是要看,你哪儿的脸再跟老子矫情。”
明显的就是挑衅,可成老太也是能屈能伸的人,当时便谢了衙役,让儿媳妇开口。
一开始,成三婶还有些扭捏,可是到后来实在没办法,心一横,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成老太越听越不对劲儿,终于耐着性子听完了,纳闷:“就这样?”
她笑着对衙役道:“我听明白了,说来说去,这都是家事,实在不必劳烦官爷跑着一趟。”
“家事?”
衙役挑眉,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人家小姑娘话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这是天香楼的东西,陪人家一百两。怎么的,你们难道跟天香楼还扯上关系了?”
成老太心里恨得牙痒痒,恨成三婶自己笨,做事手脚也不干净给人留下把柄,更恨成绣这个鬼精,一点都不给自己留余地。
可面上还得哄着:“老三家的,你去,把绣绣叫过来。都是一家人,弄这么严肃做什么。小时候跟着咱们吃饭长大都忘记了?这孩子不是个知恩不图报的人,去吧,叫过来,我亲自问问。”
她想要拿出奶奶的款去压一把成绣,哪里想到,成三婶没有带回来成绣,反而是把成绣给叫回来了。
这个时候,儿子愿意来,某种程度来说,甚至比成绣来更叫他高兴。
成贵一看衙役,就吓了一大跳。肃然起敬,老老实实的喊了声官爷。
衙役从鼻孔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成贵走到成老太身边:“娘,怎么了?”
成老太没想到来的是成贵,毕竟前一阵子还因为分家跟他闹的很不愉快,这件事又是成三婶办的有些不地道,所以直接问:“成绣呢,怎么没过来?”
“今儿回来身子有些不舒服,回来就睡了,现在还没起来呢。”成贵撒了个小谎,然后追问:“家里咋又来衙役了?出了什么事,是三弟还是弟妹?”
“你怎么巴不得他们出点事?啥事也没有,你去,你去把你那个宝贝闺女给我叫过来!”
这件事归根结底,都是成绣惹出来的事。她现在只想把那个小贱人快点抓出来,解决掉这一切。
成老太甚至觉得,这个丫头是不是方她们,自从她醒来之后,整个家里简直被折腾到天翻地覆。现在的她早已经没有了收拾成绣的心思,只巴不得离这个丧门星越远越好。
可成贵不懂,怜爱 女 人的心思占了上风。一来二去,终于把成老太给惹怒了。
“好好好,你不叫你那个闺女过来,怎么知道你的好闺女存心要将她的三婶给送去牢里呢。老大啊老大,就算是我求你了,咱们这个家,已经是分崩离析了。你就叫你那个乖女儿高抬贵手,饶了她婶子这一回吧。”
成老太说着说着,就要起身给成贵下跪。
成贵哪里受得起,顿时惊吓万分,连忙去扶她:“娘,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您这是做什么啊。”
“儿子啊!”
成老太老泪纵横:“我知道,绣丫头心里怨恨我们,可是不管怎么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成字,咱们始终都是一家人。你就看在你死去的爹的份上,叫她收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