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已经有不少屈服了——必然不会耽误你的事,”
“只不过,”嵇魈话锋一转,“事成之时,本座就要处理了花庭轩,可别怪我没提前通知你这个当爹的。”
黎敬听说他要处置自己的亲儿子,并不怎么生气,只讥讽道:“怎么,你有本事伤他?”
嵇魈:“我没本事,可有人有这个本事。”
“谁?”
“自然是他那位美人师兄,”黎敬道,“他是他的心魔,只要从楚丹枫下手……”
黎敬幽幽道:“是啊,再无坚不摧的人也有软肋……你打算怎么做?”
“本座早有准备,这次看起来是本座惨败,却不知他们早就入了圈套……不过,计划嘛,自然不能告诉你,倘若你这个做爹的心软了,可怎么办?只是可惜了楚美人儿,”嵇魈忧伤地说,“这个时候还在可怜他,本座果然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君子。”
黎敬微不可查地摇头,给自己斟了碗茶,“你打算伤楚丹枫?还不如让他知道真.相,若是那姓楚的孩子一怒之下抛弃了轩儿……这才是杀人诛心。”
嵇魈嗤道:“此时匪夷所思,红口白牙的,楚丹枫怎么可能相信?”
黎敬只是品茶,半晌才叹口气,答非所问:“父子一场,我的确有些不忍心啊,可我有什么办法呢?”
溶洞中不见天日,楚丹枫也不知被折腾了多少个日夜,待到花庭轩一身魔纹终于消散干净时,只觉下.半.身都快没知觉了——不光是疼的,还有爽的。
这大约就是“痛并快乐着”,第二次之后,楚丹枫得了趣儿,居然有点食髓知味,但在第五次时,他便盼着早些结束了,奈何花庭轩续航能力一流,直做了八.九次,耗尽了魔纹,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停止了运动。
楚丹枫忍不住感叹:鼎炉之体果然牛批!
竟然能遭得住他那样折腾,花庭轩简直是个人形打桩机,而且是xxxxxxl型号的打桩机。
要不是自己妖血加持,天赋异禀,换做一般人,早就被淦死了。
不管怎么说,这回是真真正正地结束了。
花庭轩一点疲态也没有,满脸餍足,神清气爽,殷殷勤勤地伺候楚丹枫穿好了衣裳,遮住他一身斑驳的暧昧痕迹,才把人拦腰抱起——楚丹枫已经没力气再走路了。
两人没在魔界逗留,花庭轩切豆腐一样,轻易地破了魔界出入口的结界,抱着自家小师兄,便踏上玄水,御剑直奔双极宗。
楚丹枫原本是不想这么快回宗门的——白日宣.淫了这么久,他实在心虚,怀疑自己这样纵.欲过度,不分昼夜地舍身去填自家师弟的欲壑,一定熬出了黑眼圈,绝对会被同门瞧出来。
虽说自己早就风评被害,可“风流的翩翩公子”和“被按在池水里摩擦的0号”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因而,即将进山门前,他就不肯再让花庭轩抱,坚持自己站着。
花庭轩吃饱喝足,如今对自家小师兄愈发言听计从,很乖觉地放开他,只是暗暗用灵力在他背后虚虚托着,可以说十分贴心了。
然而,楚丹枫很快就发觉,离虚峰,乃至双极宗都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有没有黑眼圈。
整个宗门的气氛都变了,变得格外紧张。
楚丹枫缩在竹舍内,对外称闭关、实在静心调养某些不方便与外人道的“肿痛”时,便听说了这些日子以来,宗门里发生的变故。
除了他们离虚峰的四师兄方清涯之外,其余十六峰也有若干内门弟子走失,以四师叔白沧山的震盂峰为最,走失的弟子最多——当然,也是因为四师叔最喜欢收徒弟,原本震盂峰人数就远远多过其他峰。
小喇叭,不,小师妹,林姝儿还专程向楚丹枫幸灾乐祸地报备,那位当年同他“比美”的第二潜,也在走失之列。
出乎意料的是,那位柳砚白柳师兄居然还有两分人情味,主动请命下山去找人了,可找了几次,也依旧无果。
十六峰峰主的亲传弟子尚且如此,更别提外门弟子了,一时间宗门人人自危,往日人来熙往的任务堂,如今也门可罗雀,那些玉简都落了一层灰,快蜘蛛网了。
根本没人敢外出。
屋漏偏逢连夜雨,万剑峰结界崩塌之后,灵流也渐渐枯竭,连诸位长老没日没夜地轮流补结界,也补不上它巨大的漏洞。
不知是谁起了歪心思,兴夜悄悄上山准备“捡漏”,却发现,随着灵流枯竭,山上不计其数的灵剑也失去了灵力。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原本就处于多事之秋的双极宗,愈发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楚丹枫不免也被这样的气氛影响,紧张得连花庭轩专程为他熬的“病号粥”也没胃口吃了。
这剧情已经完全崩得不认识了啊!
他作为一个穿书者,居然根本不会了!好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他忧心忡忡地在竹舍里闭关的第七日,掌门居然传话,请楚丹枫、花庭轩二人去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