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不太爱说。
一顿饭两人吃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
易胭吃完挽起毛衣袖子:“我想洗碗。”宛如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并不是她多勤劳,只是她享受这种感觉,在苏岸家做些很有生活感的小事情,会让她感到愉悦。
苏岸明显也知道她想什么,没阻止她,好在只有两人份的碗筷。
易胭刚走到洗碗台那边,苏岸手机有人打电话进来。
苏岸拿出手机接听,易胭看了他眼。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苏岸嗯了声,然后很快便挂断了电话。
易胭一下便猜出是有任务了。
好在没在刚才吃饭的时候打来,好歹是吃饭后打的。
苏岸:“我得去市局一趟。”
易胭也理解,点头:“去吧,记得喝水,别忙起来就忘了。”
苏岸:“你睡我卧室。”
易胭双手撑大理石边缘上,歪头笑道:“我当然睡你卧室,即使你不说我也是要睡你卧室的。”她才不睡客房。
苏岸点头:“先走了。”
“等等。”易胭朝苏岸走来。
苏岸停了脚步等她。
易胭走到苏岸身前:“你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苏警官。”
她似笑非笑,语气玩味,意图露骨。
苏岸明白她意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单手扣住她下巴迫使她仰头,低头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易胭在苏岸吻上她唇的时间唇角忍不住弯起了。
苏岸放开她后易胭朝她笑:“苏警官,你好粗暴啊,我好疼。”
苏岸:“……”
易胭胜就胜在她比苏岸会说骚话,什么都敢说。苏岸则是吃了不爱说话的亏。
他眼风稍凉,扫了她眼。
易胭格外喜欢逗这样一本正经的苏岸,看他样子忍不住乐。
苏岸还有事要忙,没跟她算账。
“走了。”
易胭也不耽误他时间了,唇角的笑还没压下去,笑:“嗯。”
苏岸很快便离开。
易胭收拾好厨房后到浴室冲了个澡,洗好后光身从浴室出来,到苏岸卧室衣柜里拿了件浴袍。
男人骨架要比女人大,也高了十几厘米。
易胭穿上后笑了半天,宽袖盖住了整双手。
睡前苏岸还没回来,易胭拿手机给他发了条晚安,然后脱下睡袍光身钻进苏岸被窝里。
后半夜苏岸也没回来。
易胭早上起床上身边位置空荡,没人回来过,旁边的位置还是她睡前的样子。
她拿过床头手机,昨晚的消息苏岸也没回。
缉毒警这一行危险又忙碌,易胭也能理解,她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后打车去了医院。
直到中午,苏岸还是没给她发一条消息。
易胭倒不会觉得苏岸是又在疏远她,而是担心他安危。
苏岸昨晚走得匆忙,任务大概很紧急。
但至今一个电话也没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易胭微皱眉心,又给苏岸发了条消息。
-看到消息给我回个电话。
这时诊室有病人进来,易胭收了手机,给人看诊。
在医院食堂吃完午饭后,易胭又回到岗位上。
急诊不比门诊,24小时都是上班状态,医生也没有午休,经常需要日夜颠倒值班。
易胭到更衣室换上白大褂后穿过急诊大厅回诊室,走到半路,身后忽然响起一阵噪杂声。
救护车鸣笛尖锐划破空气。
易胭转头,救护车在急诊前停下,几乎是同时,救护车门打开,人被转移到移动床上,迅速推了进来。
在看到随后从救护车上下来的人,易胭霎时间心脏一跳。
崔童和许骋紧跟着从救护车上下来,许骋手还受伤了,抬手捂住伤口,眉心紧拧着。
易胭认得他们长相,认出苏岸手下的队员,易胭几乎是来不及思考便看向担架床。
担架上的人不省人事,上身血肉模糊。
在看清那人不是苏岸的时候,易胭松了口气。
但她还是转身朝那边跑去。
“让一让!”医生和护士推着担架床穿过急诊大厅。
人群往旁边让开。
担架上的人送去手术室,受伤的崔童和许骋则是去挂号准备去急诊外科。
易胭跑向他们,拦住他们,对崔童道:“你去挂号,伤口我先帮他处理。”
崔童和许骋都认得易胭,崔童连忙点头,转身跑开自己去挂号。
许骋跟着易胭一起进了诊室。
易胭让他坐旁边床上,戴上口罩准备器具。
许骋手臂一条十厘米长的血口子,血止不住源源不断往外涌,衣袖被染红,格外触目惊心。
一看便是被锋利刀器所伤。
许骋衣袖撕开了个大口子,方便医生处理。
易胭低头给许骋处理,没问他职业上的隐私,只是问了句:“你们苏队呢?”
既然易胭这么问,许骋也不打算瞒她,伤口剧痛使得他眉心紧皱:“苏队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