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如果真的面对,那无疑是件不幸的事情,我只是望着白布下的尸体,眼中寒光闪动,嘴角一丝冷笑。
简科长并没有注意他的表情,和章龙州对望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不安之意,简科长冷笑一声,“他们既然向我们警方挑战,我们就绝不会退却,等待他们的只会是法律的严惩!”
每个时代都有不同的法律。江湖却更愿意用血债血还来解决,简科长在认为凶手应该受到法律的严惩地时候,却没有想到凶手只在想着策划更大的报复行动。
一个再穷凶恶极的人物,也会有亲人朋友,很多时候,一个人就算恶贯满盈,遭到正义的制裁,拍手称快的人多。为这人伤心的当然也有!
就像岳飞死的时候,固然有很多人痛心疾首,痛骂狗贼秦桧,可是秦桧寿终正寝的那天,亲人想起来也是绝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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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市是省经济发展地龙头城市,人均gdp名列全国前茅,当然这里是个人均的概念,就算有一百个快饿死的。只要有一个千万富翁,总体的平均值经过报道听起来还是可喜的。
当有很多人还在天天为着生活忙碌奔波的时候,少数的人早已经先富起来,成为拉动经济指数的龙头人物。
城东东湖不远处有一块发展新区,里面地小区建筑以别墅为主。也是江城市的富人积聚的地方,这里环境优雅,空气新鲜,适宜居住。是很多人艳羡的地方。
当然光明和黑暗并存的时候,美丽也和丑恶同在!
一个欧式风格地别墅矗立在别墅群中,显得别具一格,颇为气派,整个别墅的里面从外面看上去只觉得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从外表来看,这里无疑是天堂,是很多人梦寐以求居住的地方。不过当真的有人进去地时候,胆小的恐怕当场就会吓的心脏病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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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空旷
的大厅里面,并排放着三具尸体!
四个人脸色铁青的望着地上的尸体,眼中露出野兽一样的光芒。
不远处的豪华进口沙发上,坐着一个衣冠笔挺地人物,手中拿着杯红酒,殷红似血一般。
从外表衣着来看这个人无疑算是个成功人士。脚下的一双意大利的贝路帝皮鞋都可以顶上普通人一年的薪水。他全身上下的穿戴加起来估计可以把几口贫困户的经济平均水平提高一个档次,脸上的神情却是阴晴不定。望着站着的四个人,眼神很是奇怪。
“人远兄,这次多谢你告诉我们这三个兄弟地下落。”站着地人中,终于有个开了口,声音嘶哑低沉,额头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都是自己兄弟,丁兄弟你这么客气就见外了。”坐着沙发上地那个人放下了酒杯,表情本来并不在意的样子,等到那人转过头的瞬间已经变得悲痛起来,缓步的走到那个姓丁的面前,“怎么样,看出来三个人是怎么死的吗?”
姓丁的那个人眼中露出痛恨之意,但又有些不解,缓慢的摇了下头,“不知道?”
被称作人远兄的那人有些疑惑,“你不知道?”
“乌四一团泥一样,好像整个都散了架。”姓丁的大为奇怪的样子,“羊三倒是一眼能看出死因,是让人背后捅了一刀,力道很大,透到胸口,一刀致命,那个下刀的够狠,至于张七死的最奇怪,他的颈椎好像被人活生生的打断,脑袋也跟着向下凹陷,倒像是有个人用大铁锤在头顶上用力的砸了一下,不过要真的这样,他脑袋不得稀巴烂才怪,只是为什么脑袋上偏偏没有什么痕迹?”
他见过死人,也杀过不少人,不过像他兄弟这样,死的这么奇怪的,还是头回见到,心中虽然痛恨,却一直搞不懂到底是什么死因。
“丁老大,”一旁的一个人哑着嗓子叫道:“不管羊三哥,乌四哥,和老七是怎么死的,我们这个仇一定要报!”那人虽然瘦的和竹竿子一样,可是给人一种饿狼的感觉。
“六儿,仇是要报,不然我和老二也不会杀了那两个条-子,但我总觉得事情有蹊跷。”丁老大望着那个人远兄道:“人远兄,你这个恩情我们几个记下了,那批货只要我们报了这个仇,一定就给你送到。”
人远兄脸色微变,转瞬又变的正常,“自己兄弟,什么谢不谢的,这件事我也是举手之劳。当然了,要不是局子里面有人,也不会这么快知道消息,不过我认识那个人也搞不明白到底是谁下的毒手,只是听那个人说,队里面的人推测是江湖仇杀,却多半不是条-子干的,因为他接到报案。跟着杨至过去的时候,已经发生了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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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杀?”丁老大双拳紧握,咯咯直响,“人远兄知道这里地地头蛇是哪个?我们七个结拜兄弟虽然手段一般,可是要一口气杀死羊三三个人,不留一个活口,还不容易,难道他们无意中得罪了哪个黑道的帮会。才引起别人的大规模报复?”
他当然以为杀他兄弟的绝对不止一个人!
看着丁老大眼中的杀气,人远兄心里打了个突,他不是怕丁老大惹事,只是担心他们若是有了纰漏,自己的事情就有些麻烦,那才是他真正关心的地方。
一个年轻人突然推门进来。丁老大几个都是一惊,这里因为比较偏僻,警察就算搜查也不会考虑这个地方,毕竟这是江城市的富豪区。警方也会有所顾忌,所以他们才选作落脚地地方,却不想还有人会来到这里。
身形一晃,一个人已经冲了上去,从衣袖中抽出一把军刺,转瞬已经指到进来那人的胸口。
“商兄手下留情!”人远兄脸色大变,急声叫道。
冲出去的那人军刺停在空中,凝立不动。人远兄疾步走上前去,“这是犬子子豪,各位兄弟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