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北臻选的犯人,无不是朝池境往上的重犯,但由于特制铁铐封住了气息,他们纵是一身本领,也没法逃脱这密不透风的东厂大牢。
“阴阳人烂屁股,有种把爷爷们放出去,敢不敢?”
“死太监,就凭你也配审咱们?我呸!”
“你敢过来!老子弄死你!”
“小阉狗,别浪费力气了,咱什么都不会说的!”
陈向北分别来到了各座牢笼内,却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
面对这些穷凶极恶之徒,自然不能用寻常手段。
陈向北毫不客气地从腰间抽出大鞭。
啪啪啪——
狠狠将这些家伙教训了一顿后,才逐一对他们使用清平令。
降服种子入体后,陈向北能明显感应到他们的排斥,但清平令的力量如同漫天雨线,无孔不入,很快就渗透入几名重犯的识海之中。
被大鞭抽得遍体鳞伤的的重犯们,分明也洞察到体内的变化,无不朝着陈向北投出怨毒的目光。
“你这死阉狗,到底给我们下了什么降头?”
“狗东西!爷爷做鬼也不放过你!”
“啊!!!死太监,你竟敢在老子体内播种,老子要杀了你!”
哐啷哐啷——
铁链作动的声音不断,这些重犯如待俎鱼肉,根本挣脱不了制爪,接受这股恐怖的力量在脑海中生根发芽。
见此一幕,陈向北并未答话,嘴角微微勾起,站在牢房外,默默看着一切变化。
与此同时,他的识海中也出现了几人的影子,可以通过心念驱动的手段,操纵清平令的力量,对几人进行降服。
故而,陈向北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心中却通过清平令,逐点逐点地注入力量,不断对几人进行驯服。
但很快,一半的人就出现了异样,啪啪啪地倒在了地上,嘴角不断流淌出鲜血,如同搁浅的鲫鱼不断挣扎,没一会功夫就断气了。
“嘶,这门手段还真是难掌控啊,一不留神就能让人气机紊乱走火入魔,最终暴毙而死。”
然而,陈向北眼中并未有任何变化。
这些重犯恶贯满盈,死了就死了,回头他给刘世写封汇报折子就完事了。
反倒面无表情,默默记下了降服过程的每个关键点,试图形成经验,以此找出平衡。
很快,他所筛选的犯人就剩下了三名幸存者,兴许是因为他们的武学底子较厚,硬生生扛住了清平令的前几波冲击。
可即便如此,他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脸青唇白,摇摇欲坠的摸样。
“来啊!死阉狗!想通过折磨摧残的手段逼迫我们?看看谁先扛不住!”
“狗东西,你不中用啊!就只有这么点手段了?”
“来!继续啊!怎么不动了?”
剩下的三人死鸭子嘴硬,仍在不断叫嚣,笃定陈向北的手段捉襟见肘了。
伴随着哐啷哐啷的铁链声响,似讥诮又似嘲弄。
陈向北冷笑了一声,并未浪费口水,而是如他们所愿,加大了清平令的效力
“啊!!!”
三名重犯发出凄厉的惨叫,脑海如有刀子猛搅,撕裂一般的剧痛。
坚持不到一会,通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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