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时年少,以为山高,
到现在想想,太孤傲。
志向断桥,悬崖为靠,
死期快要到,如何造?
已至黄昏,皇上保身,
细听言论,担心针。
埋骨很深,祝京都风调雨顺!
远观江山红叶依旧,
万里城墙仍然坚守,
谷稻田间农民忙收,
生活美满强者停留。
真理、智替,人必需有,
改革、变法,终将长寿,
方无悠。
记忆存差,困于山脚下,
武力镇压,断不了黄沙,
无法回答。
“丞相,是一个皇朝中必不可少的存在,它是离皇帝最近的职位,是皇帝经常要见到的,所以,一旦丞相出了问题,皇帝有很大的可能会被他影响。”在许越看着这首诗的时候,白长桑说。
许越回过神,想了想,问:“那国师呢?”
白长桑看了眼诸清:“国师是由皇帝亲自选的,如果这个国师不是特别厉害,那这个国家,基本上就废了。”
“那国师不比丞相更加重要吗?”许越问。
“国师确实比丞相更加重要,但跟在皇帝身边最久的,还是丞相,国师只是在国家遇到危险时,出谋划策的人,不常出现。”诸清说。
许越点点头。
参观完之后,诸清和许越便离开了这里。
坐上马车,许越和诸清离开了这里。
在回去的路上,许越一直想着事情。
仙族的入侵已经迫在眉睫,到时候他便要去往仙界将仙全部杀掉,这本就是一件不可能解决的事情,而且许越连怎么上去都不知道,在他眼里,有关仙族的一切都是茫然的,他看不见,看不见未来,看不见脚下的路,但他不会停下,不会求助,诸清他们都认为他可以做到,既然如此,他怎么可以在他们面前无助?
可,他就是无助啊。在这个世界,他才活了十几年,就算明白了责任,他又有什么办法可以打破这几百年的格局?
他不知道。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他从来都是个弱者,连父母的死亡他都不能接受,可,当他知道他是命运之子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可以试试,摆脱现在的命运。
为了不辜负他们的期望他一直在努力,努力便得强大,可惜,他们终究要失望。但他不想让他们失望,所以,他什么也不能说,他也不能表现出懦弱的模样。
为了不被发现,他必须装出一副强大的模样,哪怕是在镜子面前。只有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中,他才可以找回那个弱小的自己。
“说起来,到仙界上的时候,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吧?就和现在一样,哪怕我结识了新的朋友,很快又会变成一个人。”心里想着,许越脸上却什么表情也没有。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许越的情绪越来越低沉,慢慢的,他的身体垮了一点。
而这一点,立马就被诸清给发现了:“嗯?你怎么了吗?”
许越连忙直起身子,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我能出什么事啊?”
诸清点点头,没在管。
许越立马把刚才的抛在脑后,想一些快了的东西来麻痹自己:莫莲的笑脸、末白他们在身边时的日子。
就在这时,外面声音响起:“今天是美美的生日哦,想要什么礼物?爷爷给了去买。”
“谢谢爷爷!”
“生日!?”外面的声音一下把许越的思绪给带了进去,“对了,我的生日是……哦,对,8月7日,嗯,已经过了吗……”
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一年吗……
既然想到了自己的生日,那理所当然的会想到朋友们的生日。
“莫莲的生日……嗯,没问过。末……嗯,都没问过。”许越想了想自己朋友们的生日,发现自己一个都不知道,包括眼前的。可,眼前的人,他也不好问啊。
“话说回来,我好像从来没有关心过他们的生活,他们的习惯,连他们爱吃什么都不清楚,我这个朋友当的可真是失败啊。”许越不禁想着。
“希望他们不会怪我吧……”这么想着,许越不知不觉的看向窗外。
“怎么了?”诸清见许越的神态有些奇怪,便问。
许越问:“为什么人类,总是在有好东西时,会忘记自己的朋友呢?明明自己也承认他们是自己重要的人。”
诸清说:“不是因为你想不到他们,而是因为在遇到好东西时,人往往想到的,只有自己。再说,朋友之间,哪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只要当他们遇见困难时你能够帮助他们,就够了,他们并不需要你去时刻都挂念他们,毕竟,你也是他们的朋友。”
许越点了点头。
突然,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在他眼前一晃而过。
许越一愣,对啊,花,我还没给莫莲送过呢,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花……
好看的花,要么在花圃里,要么在那些富贵人家的院子里,一般人是不会有花卖的,他们的花,大都来自花圃,他们卖花的目的,便是帮花圃把一些快不行的花卖给百姓,百姓是不会进花圃买花的,他们没有那个精力。
所以,才有了这些卖花的小姑娘,当然,这些事情,普通的百姓是不会知道的。
这么想着,许越突然想起来,每次去莫莲家的时候,她们的窗外都有几盆花,那些花他叫不上名字,莫莲的房间中也有,但他从来没有关心它们,只知道,它们好像是白色的。
“说起来,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莫莲她喜欢什么,每次都是把我觉得好的东西给她,虽然我给她的东西时,她都很开心,但我还是想要了解她啊……”
想到这,许越怅然一笑:“这么看来,我,错过了好多啊……”
诸清看着许越失落的模样,挑了挑眉,也没有去说些什么,人生中的坎坷,要自己过。
许越看着外面的景象,莫名的,想到了来生。
“来生,究竟什么才是陶国师口中的来生呢?我们在这个世界里奔波,可总有停下的时候,陶国师口中的来生不会指的是人们不再奔跑,一直走向终点的这种生活吧?”
想不明白,所幸不在遐想,许越在马车中,闭上了眼睛。
他,有些困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吃了点东西后,他在花圃里买了一朵白菊,白菊花已经开了,象征着秋季已经过半,许越抱着它,一路回返。
下了马车,许越急急忙忙的朝着莫莲家的方向跑去,远远的,便看见了那个周围摆满了花草的房屋的侧面。
房屋有些旧了,几根木头,已经腐烂。
房屋的窗户外,放着几盆花,台阶旁和墙壁下,摆着几盆兰草。
院子里的草已经枯了,黄黄的一片,一张木桌和两把木椅放在草地上,不时引来小鸟的观赏。
许越敲了敲门,门自己开了,他走了进去,看见了这些景象,莫雪听见声响,打开了房屋的大门,见是许越,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门没关上。
莫雪和莫莲穿的衣服都是从雪国带来的,以前,莫雪出门总喜欢带着她的法杖,现在,她已经很少拿出来了。说是要把法杖留给莫莲,毕竟,这是雪国唯一一根完好的法杖了。
诸清并没有跟着许越过来,他去了诸府,处理一些事情。
许越看着眼前敞开的大门,深吸了口气:希望,还不算太晚。
他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