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没有门,也没有窗。
但浡翎丝毫不在意,在他眼里,这就是他的家。
回到家,老人就开始对浡翎问寒问暖,浡翎受不了,只说自己一切安好。
待老人终于平静下来后,浡翎问到:“爷爷,你知道什么是祭祀吗?为什么我当了祭祀之后,村民都很高兴的样子?”
老人看着他,笑着说:“祭祀是可以向村民传达祖的意志的人,我们村已经好久没有过祭祀了,以前,一直是由黄婆担任,现在该你了。”
“黄婆,她也是祭祀吗?”
浡翎挠了挠头,明明好久都没有祭祀,那黄婆是怎么回事?
老人摇了摇头:“村长担心没有祭祀会让村民恐慌,所以才让黄婆担任的,但其实黄婆并不是祭祀,不过她接触过祭祀,知道基本的仪式,所以村长才让她担任。”
浡翎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祭祀到底应该干些什么呢?”
老人喝了口水,继续说到:“祭祀就是在村民进行各种活动时沟通祖的意志的人,他可以让我们知道当我们祈祷时,祖是否回应我们的祈祷当我们献上祝福时,祖是否喜欢我们的祝福。”
浡翎点点头:“原来祭司就是一个和祖沟通的工具。”
老人想了想:“差不多,但如果祖感到高兴,也会回馈力量给你,让你变得更加强大。”
浡翎点点头。
老人看着他:“明天,你就要进行祭祀的转让仪式了,待转让仪式完成之后,你就要为村民们祈祷。具体的内容村长会告诉你的,现在洗澡睡觉,养足精神吧。”
说着,老人为浡翎拿来了木盆,浡翎则将干烧开的热水提了过来。
洗完澡后,浡翎便躺在了兽皮做的床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
男人站在鲸鱼的背上,望着那几代人都不曾踏足的故土,他握紧了拳头。
“父亲,”
在他的身边,一个少年看着那里,拉了拉他的衣袖,“那里就是我们祖先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吗?”
男人点点头:“没错。”
说着,他又看向那些停在水上缓缓飘动的船:“那里,住着将我们驱逐的元凶,那些,便是他们的族人。我们要做的,便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说着,他拍了拍鲸鱼的头,鲸鱼朝着那些船冲去。
在他的身边,站着他的孩子,护卫和大祭司。
在他的身后,跟着十几条鲸鱼,它们的身上都站着他的族人。
船上的人也发现了他们,杂乱的声音在每一艘船上响起,一时间,灯火通明。
陈蒙站在眺望台上,看着渐渐逼近的阴影,眯了眯眼:“终于来了吗?”
他看向身旁的护卫:“射箭!”
护卫将涂了油的铁箭射出,油在空中化为火焰,点亮了夜空,鲸鱼群暴露在了光明之下。
顿时,无数的箭矢飞出,刺进了一只又一只鲸鱼的背上。
男人看向大祭司,大祭司点点头,男人纵身一跃,待他将要落入水中,一道水柱出现,将他托起,他借力跳到了船上。
夹板上的人看着跳上来的男人,严阵以待。
陈蒙则盯着祭祀,他并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干什么的,他只知道,刚才就是这个家伙将男人送到了自己的船上。
“这家伙很棘手,如果不把他杀掉……”
陈蒙看了眼自己的身边的护卫,摇了摇头。他的护卫在地面上确实很强,但这是海上,而且敌人还有控制海水的能力。
“当务之急,是把这里的消息传回皇宫。”
这么想着,他立马让人去笼子里抓来一只鸽子,然后他拿起笔,将自己今晚的所见所闻全部写了上去,待鸽子递过来时,立马把情报绑在了它的腿上。
待它飞远后,他收回目光,看向祭祀。
此时,祭祀正指挥着剩下的部队朝着船支前进,他很清楚,光凭王的力量,并不足以消灭敌人。
战争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祭祀虽然可以控制海水,但这样的海浪并不足以将船掀翻,只能让船晃个不停。
就在以为陈蒙以为这场战斗要变成持久战时,那些鲸鱼却突然朝着船队猛冲过来。
鲸鱼上的人无法控制平衡,被甩到了水里,祭祀也不例外,他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有些担忧。
男人也发现了鲸鱼的异常,他皱了皱眉,以极快的速度翻身跳入水中,躲过一劫。
陈蒙看着朝自己冲来的鲸鱼,皱了皱眉,“这鲸鱼应该不是巫的产物……妖精?不好!”
他立马反应过来,这场战斗,根本不是试探,而是总攻!
“该死?!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间?!”
这一瞬间,他想到了许多,但他清楚,如果他无法活着回去,他想得再多也没用。
看着眼前那几艘已经被毁掉的船只,他看向自己的护卫:“我们走!”
说着,他直接朝船尾跑去。
护卫立马跟上。
跳入水中,他激活了墨家给他的“浮鞋”,他站在了水面上。
“可惜,这鞋现在并没有量产,不然……”
摇了摇头,他跟着护卫朝陆地跑去。
“幸好,损失的都是墨家的机关船,不然损失就大了。”
这么想着,他跑得更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