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改过一次命了?
可这不可能啊!产女不是被我俩打败的吗?而且当时还是胡长河当着钟施郎的面把它吃掉的啊!
我记得我当时是因为伤势太重,事没结束呢就直接进医院了,所以让钟施郎和胡长河留下善后…
等等,难道…
我连忙抬头看向站在任长生背后不远处的钟施郎。
不会吧,我不相信,他跟任长生不是有杀父之仇吗?没理由会帮他的!而且当他知道任长生要抓我的时候,还特意把我留在身边保护起来。
等一下!钟施郎是怎么知道任长生要找我的呢?
一瞬间我感觉如坠冰窟。
不是吧,难道,难道钟施郎他本来就是任长生的人?
想到这我只感觉心脏被人一把揪住,让我喘不过气来。
如果我想的是真的,那钟施郎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钟施郎好像看出我此时想的了,他的嘴被绳子捆住,没法正常讲话,只能拼命的摇头,一边摇头一边发出:“无四额,无四额”的声音。
我知道,他想说的是:“不是我,不是我!”
可我此时还没法彻底相信他。
信任这东西一但有裂缝,便很难恢复从前。
于是我问任长生:“你的第一个阵眼,用的是什么灵体?回答我!”
任长生看了看我,又转过头去看了看还在叫喊的钟施郎,耸了耸肩道:“放心吧,我第一次用到的灵体并不是产女,那时的我的能力还对付不了那妖怪,虽然心有不甘,但只能把目标转向别的妖物。”
任长生说到这,又回头看向我,接着说道:“说起来这也是命运吧,大概5年前,我在泰国那边花高价买到了一只妖物的灵体,名字好像叫什么阴摩罗,不过这也不重要了,我是用的那个妖怪的灵体开的阵。”
任长生说完之后,我感觉松了一口气,只要钟施郎没有骗我,那管他上哪弄的妖怪呢,跟我没关系。
可我转念又一想,这也不对啊,他既然已经改过一次命了,为什么还要再大费周章,甚至不惜与整个野仙一脉为敌的去对付胡长清?
于是我问道:“既然你已经改过命了,何必再来为难我们呢!”
任长生听了我的话之后,苦笑了一声,看他的表情好像有些痛苦与悲凉,停顿了几秒之后他才再次开口道:“是啊,当时的我改过命后,确实是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可我怎么会知道,我想得到这样东西,就必须用另一样东西来交换呢?”
原来,正所谓天命不可违,纵然是有凡人通过阵法或者其他方式去改命,那也必须讲究一个等价交换的原则。
我们可以把一个人的命运比作几根试管,每根试管代表着这个人命运当中的各个指标,比如说财运,健康,感情,亲情,权利等等。
代表不同含义的试管里所装的水的量是不同的,但有一个东西是注定的,那便是水的总量。
在民间,这东西也被称作生辰八字。
如果你想强行用阵法或者其他方式,将自己的一种运提高,那受到总量的控制,就必定会有一个运降低。
而修道之人因为接触了此道,命里面天生就会少一个运,也就是说,他们的试管当中,有一根试管注定是空的。
当时传授给任长生法阵的那个老头告诉了他改命之法不假,但后面还有一句话,他并没有讲。
那就是,命可以改,但这种改,只能是以命换命。
就在五年前,任长生通过阵法强行改命,于次年果然喜得贵子,他终于也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就在他以为自己真的摆脱“缺一门”的时候,一件事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砸在了他的头上。
也就是他的孩子出生后没几天,他的妻子被查出患有脑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大夫当时对任长生伸出了4根手指,表示最多只有4个月时间了。
任长生不敢相信,无缘无故的,自己的妻子怎么会得脑癌呢?
任长生的妻子前文也介绍过,俩人是在创业中认识的。
他的妻子比任长生小十几岁,俩人的关系一直很好,是旁人羡慕的对象,要说唯一的遗憾,那便是俩人迟迟没有后代。
而现在,通过改命,他们终于老来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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