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猎手,心怀怒火,满腔仇恨燃烧.”
“一切都在燃烧.”
村麻里正在寻找音调。
但锐雯却发现她身体开始摇摇晃晃,仿佛随时就会摔倒在地。
“你没事吧?”锐雯赶紧问道。
“有人。”村麻里声音微弱而沙哑,“有人正在找这把剑.正在找你。”
闻言,锐雯面色发白。
但她的双眼并没有透露出心里的想法,“你做了什么,村麻里?”
“我不该质疑你,我想对你道歉,并尝试修补你的剑。”
“不要1锐雯蹙眉摇头,语气坚决,“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那就永远都别修复这把剑。”
说完,她又苦笑一声。
“我想修补的东西,是你修不好的.谢谢你的好意。”
锐雯显得有些神色疲惫,她将地上的断剑碎片一一捡起,轻声道:
“如果明天还想赶上早集的话,就回去睡会吧。”
村麻里点了点头,缓缓走回马车旁,当她回头望去,锐雯依然坐在营火边,安静地守着夜。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村麻里真希望自己知道如何修补一个人。
“有点莫名伤感。”
“唉,只能说诺克萨斯的背叛对她的伤害太大。”
“但也好,算是认清这个国家的真实面目了。”
“虽然锐雯的出场伴随着好战和杀戮,但那句话怎么讲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可以的,愿意忏悔赎罪,重新做人,那些黑历史可以既往不咎。”
“至今无法理解,诺克萨斯为什么要用化学武器无差别毁伤?”
“可能是李青、乌迪尔等人的出现,还有那个刀锋舞者,导致战局完全扭转,他们才迫不得已使用这种卑劣手段。”
“所以,幕后主谋,也包括那个苍白女士?”
“难说,不知道诺克萨斯谁在掌权。”
「“多长时间。”」
「“我也记不清了。”」
「“在艾欧尼亚的这些日子,我的灵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涤净。”」
「“这方土地钟灵顶秀、万物均衡,淳朴的民风让人感到舒心。”」
「“我有了新的父亲和母亲,我帮他们干着农活,就像以前在特里威尔的那个农场一样。”」
「“我每天练习着这里的语言,尽管改不过口音,但我能感觉到,我马上就能融入这片沃土。”」
「“只可惜,世事无常。”」
「“就在一切向好的时候。”」
「“意外降临了。”」
「“一个陌生男人的到来。”」
「“还有,一群士兵。”」
雨雾朦胧,暗沉厚重的泥土中终于萌发出了星点翠绿。
锐雯扶着犁架,跟在耕牛身后走在一小片农地上。
她一边专心握着前梁把手,一边生涩地念着陌生的词汇。
“伊麦,伊呗,瓦沙,阿那”
瘦牛翻了翻耳朵,拖着犁往前一带,犁头溅起几块碎石磕到了锐雯,但她浑然不知。
锐雯轻叹一口气,胡乱剪断的头发轻轻拂过她的下巴。
“黛达,女儿”她双手扶稳犁架,又开始了新一轮念诵,“伊麦,伊呗”
“是因呗。”
忽然,密林阴影传来一个声音。
锐雯猛然停步。
不是老农的声音。
她尽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常年的训练告诉她身体要进入防御状态,但她竭力抑制住这种冲动。
她紧紧握住犁柄,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
“该读作因呗。”
棕黄色的针叶密林与农田交界处,出现了说话人的身影。
“尾音不同。”那人一边说一边向前走。
乱遭遭的黑发从他的脸庞边缘向后抛撒,一件织布披风掖在肩上。
锐雯注意到,披风隐约露出了他左肩上的金属护甲,也没有遮住他腰间无鞘的剑。
武士,还是浪人?
锐雯狐疑。
但不论哪个。
在她眼里,都是危险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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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