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南边闵掌柜和六娘那头,走的是钟叔的线。那边除了先前的海船,这一两年,还得悄悄从南疆边境走出一条路来。”
说到此,林晚顿了顿,笑着看向卢俊昭,眼里神采飞扬,眸光亮晶晶地,直流淌进卢俊昭心口里。
“你是说……南边到北边的商路?”卢俊昭目不转睛地盯着林晚的笑脸,随即眼神滞了滞,惊喜又讶异地询问着林晚。“可连城的港口……”
林晚低声笑着,脸上笑意层层漫开,浸在红润的脸颊上,绚烂而柔媚,看得卢俊昭也跟着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
“南边的事,回头我让人给你递信。”林晚的手指轻轻划过卢俊昭的手心,却是转头朝廖仲文重新嘱咐了起来,“这事儿极要紧,得隐秘些。”
廖仲文脸上的笑意敛了起来,凝神沉思着,余光瞥了眼一脸温柔笑意、目光紧紧锁在林晚脸上的卢俊昭,心底微动,朝林晚拱手回道:“南疆那头,咱们虽也做过生意,可接触得少。一两年内要从那边走出一条商路……除非,咱们在那边有个能说得上话的人?”
说到此,廖仲文猛地顿住了声音,目光微闪,眨眼间脸上重又染上了温和的笑意,看着林晚眼底的狡黠,不等林晚回答,便长揖着问道:“南边的人,姑娘准备什么时候让咱们见上一见?”
林晚挑了挑眉,掩着嘴咳道:“都说了回头再让人递信给你。”
廖仲文闻言,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卢俊昭,也不再多问,笑着一揖到底,缓步退了出去。
卢俊昭看着廖仲文的背影,低头轻轻摩挲着林晚的发际,柔声笑道:“你想让师父帮忙?”
“师父不是在南边的?我总觉得师父不是寻常人,你先前不也说过师父功夫极好,又极善医术?”林晚点着卢俊昭的胳膊,身子往卢俊昭身边凑了凑,眼底藏着狡黠。“我可是在南边长大的。南疆那边向来重医术和毒术,医术极好的人十有八九地位也极高。师父功夫又那么好,在南边还说不上话?”
卢俊昭温柔地看着林晚灿若星辰的眸子,心底满满的都是愉悦和自得,他的阿晚总是这么聪慧。林晚耳边的发丝滑落,脸颊红润润的,笑意飞扬。卢俊昭轻轻地抚着林晚散落的碎发,想了想,又疑惑地问了一句:“可要做生意……师父向来不理会这些事。”
林晚双手嬉戏般捏着卢俊昭的手指,凑到卢俊昭耳边,眨着眼睛,声音软软地透着些跳动的欢快:“咱们又不让师父真去做生意,就是说句话的事。先不说成不成,反正咱们要去慈寿寺跟师父和老和尚辞行,总得先问问师父再说。最不济——”林晚往后仰着头,眸中的笑意轻轻浅浅的,似摇曳的烛光一般,飘飘柔柔,透着股惑人的温暖柔软,“你在南边那么些年,一个人能用的人都没有?朱七上次还跟我说,你在那边还有几处生意,这些人不能用?你可是师父的徒弟!关门弟子,嗯?”
说到后头,林晚眼底摇曳的笑意定了下了,目光灿然银亮,似夜色下迷人的星辰一般,让人看得失了神。
卢俊昭温柔地注视着林晚,眸光越来越亮,随即鼻尖抵着林晚的鼻尖,闷声笑着轻轻啄了啄林晚的红唇,湿热的气息缠绕在林晚唇边,声音愉悦而低沉地笑道:“师父回头又要跳脚骂人了。”
林晚身子贴上去,伸手勾住卢俊昭的脖子,吻着卢俊昭的唇角,眸子亮晶晶地看着卢俊昭的眼睛,低声浅笑着:“你跟了师父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顿骂,这回就委屈委屈?”
声音软腻中带着些轻柔安慰,温软的唇瓣贴着卢俊昭的灼热的唇角轻轻划过,带起一路的颤栗麻痒。卢俊昭被林晚吻着,只觉得一股柔软甜蜜一直从唇边、嘴里一直漫到了心口,然后又漫过了全身。耳边是林晚柔柔软软的声音,这样的轻柔细语,软声相求让卢俊昭浑身都流动着颤动的缠绵情意,含糊地“嗯”了一声。
听卢俊昭应了,林晚嘴角上扬,脸上笑意星星点点地散开,又飞快地点了点卢俊昭的唇角。
看着林晚软软地靠在自己身上,眸光摇曳着笑意,湿软的唇瓣仍旧贴着自己的唇角,卢俊昭低低地笑了出声,揽着林晚往自己胸前紧靠,两人身子紧贴,低着头轻柔又急切地吻了回去,舌尖细细描摹着林晚的唇线,敲开林晚的贝齿,迅速滑了进去,辗转舔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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