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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军前方,几匹快马从大路上疾驰而来,让盛夏的大路扬起了烟尘。
为了保证第一时间赶到前线,摸清前线发生的事故,吴王的信使几乎是马不停蹄,一站换上一站地往前飞奔,才终于在短短五个时辰的时间内抵达了前线。
此时,信使已经距离大军不过百丈之遥,早已看清浩荡而来的己方军队,在更远处,豫章城的雄壮轮廓依稀可见。
虽然不知道军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大军没有防守豫章,反而是出了城,更是向着吴国的方向进发,但是信使依然快马加鞭,丝毫不知道前线发生的种种将会怎样影响他的使命。
对信使而言,这是一个注定无法完成的使命,他不会如愿得到大王想要的信息,甚至,他能否回去也取决于他的运气。
……
信使看到了大军,大军前锋斥候也同样看到了他们。
夫概全身盔甲,意气扬扬地坐在军车上,走在军前,随着大军以并不缓慢的速度均匀前进,没有过分追求速度,也没有故意拖延避免怀疑。
此时,看到前方来的信使,他微微皱了皱眉。
后方,范蠡见状,也同样驱车并齐了上来。
“殿下。”范蠡微微欠身行礼。
夫概微微点了点头,眯着眼睛,轻轻说道:“范先生,看样子是大王的信使啊。”
两人静静等待信使到来,再静观其变。
不多时,那明显还带着疲倦的信使终于被前方斥候带了上来。
斥候领着那名信使,脸色却微微有些异样。显然,斥候是知道自己此一行的目的是什么的——眼前的一幕真是有些滑稽、甚至是讽刺。
“殿下,大王差遣信使,说有重要信息要告知殿下。”那斥候带着信使在夫概车前停了下来,恭敬禀告。
那信使见了夫概,也是跪伏行礼,呈上绢帛。
夫概冲那斥候点点头,斥候取过绢帛递了上来。
夫概面色平静,取过绢帛,轻轻展开细看。本来十分平静的夫概脸上,却突然露出了骇然的神色。
范蠡在旁瞧看得分明,夫概的手狠狠地抖了一下,脸色都有些发白,似乎是在绢帛上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
范蠡心中疑惑大起,现在这种时候,纵然是吴王要召夫概回都受死,他也不该如此惊慌才对,怎的此刻却是如此?难道信中还能有比这更值得惊骇的事情?
只是看地上恭恭敬敬跪伏着的信使,他自嘲地摇了摇头,吴王显然不会让信使来传话杀死夫概。
不过是一尺见方的绢帛,字数不满百,夫概却看了足足小半刻,要不是范蠡实在看不过眼出声打断,还不知道夫概要看到什么时候去。
他不知道夫概早就看完了,正是因为看完了才会不过神来,他看了看范蠡,看到他眼中的疑惑,轻轻将绢帛递给了他,“范大夫看看。”眼中的目光却十分深邃。
范蠡越发摸不着头脑,他已然看到夫概鼻头上细密的小汗珠,也不知是天热如此,还是被信中内容惊到。
范蠡一言不发迅速接过,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就是“云梦君夜观天象,已知前线元帅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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