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皇后娘娘!您说的可是真的?!”
那最先叫嚣的新才人,听完这话,脸都绿了。
云珊笑了,她依稀记得这才人只是一个县主的女儿,初进宫的时候,连件向阳的首饰都没有,如今封了才人后,最爱的就是搞那些个夸张的首饰,添置在自己的身上,平添几分庸俗之气,她自己倒还很受用。
所以当下,她便答道:
“是啊,妹妹,本宫听说,先皇在位的时候,可是因为喜庆的寿宴,死了不少的人呢!”
那才人听罢顿时眼睛都乌了,立马哭丧着脸问云珊:
“那姐姐您有空了可是要帮妹妹瞧瞧。”
“那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云珊立马应承,只是这些个妃嫔,都各怀心思,无一人愿意说出来自己准备的礼物,倒也在云珊的担心之中,她只是淡然笑着:
“本宫不妨先把自己的礼物说出来,给大家做个借鉴。本宫送给皇太后的,是一朵盛开的花,特异找精工巧匠做的,满盆的花束,象征着皇太后的容颜,永世不老。希望她老人家能够满意吧。”
众人一听,皆是点头称好,可心中却都颇有看法。
于是,这次请安散了之时,大家都各怀心思,也都不说话了。
之后,倒是不少傻乎乎的新升的妃嫔,果真带了自己的礼物过来,让皇后给鉴赏了一番。
云珊对这些人,却没有敌对,反正那些物件都在她的礼物之下,她也倒是真提了些意见。
于是大家其乐融融的,各得其所,云珊熬夜熬的越发自觉了。
因为通过明里暗里的查探,她都发觉,自己必将在那个皇后的大宴之上,大放其彩。
这般之后,若是皇太后对自己刮目相看,就不信那皇上,不恩宠自己。
慈宁宫最近也是欢天喜地。
皇太后始终乐得合不拢嘴,最近国泰民安,边远无战事,宫中也算平静,那个最刺眼的纳兰兰儿已经被她废弃,并送进了冷宫之中。
“今年,万事都极其顺畅啊!”
她高兴的和宫中的老嬷嬷们,难得的说上几句话。
却猛然听到,外面的张公公,故意提高声音说:
“军机大臣求见!”
皇太后心中一愣,停顿了一下,心想,这好些个时日,也未曾见到他来为纳兰兰儿说情,即便是见到了福庸,他也都是没有半点的不满和异议,只是这么一大早的赶过来,可是和那纳兰兰儿有关的事?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想是要救她出来,那是机会不大的。
倒不如听听这福庸怎么个说辞吧。
于是她宣了福庸进殿。
今天的福庸,穿的比平常都落魄了一些,许是奔跑疾走的缘故,皇太后望见他的腰间的锦带,竟然都有几分松弛。
当即她便向前移了移身,紧张的问道:
“福大人!可是军中出了什么事!”
能够让这般冷静的人福庸,惊慌失措到这种地步的,怕是只有两件事,一件事军中大事,一件就是家中大事——他的夫人出了事了。
“回娘娘,军中无事!”
说完,福庸竟然伏地而跪,对着皇太后长跪不起了。
皇太后讶异,连忙命张公公去扶起他,可福庸说何都不愿起来,只说自己罪孽深重,不知道该如何向皇太后开口。
皇太后心中已经明了了几分,当即问道:
“可是福夫人,出了什么事?”
福庸听罢,长叹一声,竟然眼中闪烁着晶莹,皇太后见状,心中大骇。
要知道福庸向来是行事传统之人,即便是大事在前,他也总能准备的分析利弊,定一些扭转乾坤的招数,来让战事进行翻转,向今日这般失态之事,实属少见。
“老臣失态了。”
果真,福庸察觉到自己眼中的湿润,赶紧挥了挥衣袖,又伏地道。
“福大人,你且请起,有什么事,我们做起来好好聊聊啊!”
皇太后鲜少见到福庸这般模样,忽然间自己倒是乱了方寸,她急忙冲着张公公招手,问他可是福夫人出了什么大事?
却没想到,张公公的话,让她顿时愕然:
“这般严重?可曾请了太医去瞧?”
“娘娘,全都瞧过了,说是无药可治,只能等死了。”
张公公说的正是福夫人,听说虽然她与纳兰兰儿并非亲生母女,可二人一见如故,老夫人对纳兰兰儿是宠溺得紧,自从听说她出事了之后,是茶饭不思,这不,终究是落下了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