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敢说秦钺有经天纬地之才,可要是把秦钺做生意以来的种种奇闻异事联系在一起,那事情似乎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李隆基饶有兴趣地问道:“除了填埋臭水坑,他还做过什么新奇之事?”
姜皎道:“据微臣的调查,他最早是靠卖蝈蝈起家,可东西两市上每到夏天都有卖蝈蝈的,陛下是否想过,为何别人就不能靠卖蝈蝈发财,唯独秦钺能靠卖蝈蝈发财?”
“为何?”
“因为他制作了很多漂亮的蝈蝈笼,名义上是卖蝈蝈,实际上却是在卖蝈蝈笼,因此他的蝈蝈一直比别人卖得贵卖得多,他也藉此积累下了第一笔做生意的本金。陛下,您是不是觉得这个故事有些耳熟?”
李隆基再次沉吟了一下:“的确有些耳熟,这其中似乎有些‘买椟还珠’的意味。”
姜皎接着道:“秦钺卖完蝈蝈,又开始卖蟋蟀,但他同样借鉴了‘买椟还珠’这个古代故事,在卖蟋蟀之前先烧制了一些漂亮的蟋蟀罐,以卖蟋蟀的名义卖出了数以千计的蟋蟀罐,这也让他迅速赚到了第一笔巨额本金。但他并没有因此停滞不前,而是利用这些钱开了一家专门售卖玩物的店铺,继而又在长安东郊购得一处窑厂,在西市上盘下一家瓷器行,以比别人低三成的价格售卖瓷器。这不但让他增加了几项固定收入,还让他的身份彻底发生了改变,从一个摆摊做小生意的小商小贩变成了一个拥有多家产业的坐商。”
李隆基虽然听得津津有味,但还是道:“不论是填埋臭水坑,还是卖蝈蝈和卖蟋蟀,或者是卖瓷器,这些毕竟都是些雕虫小技,且有投机取巧之嫌,朕想知道的是,他做没做过什么令人心悦诚服的大事情。”
姜皎继续道:“那就得说是开酒楼了,他现在开的那家酒楼以前叫汇宾楼,曾经换了几个东家都没有经营起来,可是酒楼一旦落到秦钺手里,就完全变了样。他不但让酒楼迅速起死回生,还使酒楼一跃成为了整个长安城生意最为火爆的酒楼。同样的房子同样的地角,别人都做不好的事情,到了他手里却总能变得轻而易举,不得不说秦钺是个奇人。”
“这个朕也知道,秦钺小子经营酒楼确实有些不同寻常的手段。”
“总之,到目前为止,只要是秦钺想做的生意,就没有不成功的,认识秦钺的人都说他有点石成金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就在前几天,秦钺又出手了,他在长安城东郊白鹿原上买下了一处农庄和一千余亩良田,而且他还利用陛下去他们酒楼吃饭的机会,将农庄附近的一块荒坡地买了下来,准备在那里建造一家酿造烧酒的作坊,如果不出所料,这家酿酒作坊又会给他带来一笔巨大的收益。”
李隆基疑问道:“他怎能置大唐律法于不顾,私自买卖土地?”
姜皎道:“他买下的只是一个焦姓人家的祖产,并不是朝廷分给农户的永业田和口分田,按高祖时期延续下来律法,私人祖产不但可以传给子孙,如果家中遭了变故,也可以转卖给他人,所以秦钺购买他人祖产并不违犯大唐律法。”
李隆基摸着胡子道:“为什么这小子每做一件事都在法度允许范围内?”
姜皎道:“这只能说明秦钺行事稳重有分寸,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李隆基颔首道:“姜爱卿,你刚才说秦钺有经天纬地之才,这样的人才如果不为朕所用,岂不是太可惜了?朕是不是应该封他做个职事官,慢慢培养他,让他帮朕治理天下?”
“这个恐怕有点困难,据微臣所知,秦钺好像对做官没什么兴趣。”
“人人都想做官,他为什么不想做官?”
“这个微臣不得而知,也许是受了他父亲之事影响,也许是他更喜欢无拘无束。”
李隆基面露不悦之色:“想不想做官,这不是他能说的算的。姜七,你即刻向千牛卫传达朕的口谕,马上派二十名牵牛备身前去秦钺的店铺,让秦钺速速进宫来见朕。”
姜皎有些不解:“陛下,您想传秦钺进宫,派一个小黄门前去即可,何必要派二十名千牛备身前去,这是不是有些过于兴师动众了?”
李隆基笑道:“既然秦钺是匹千里马,那朕就不能任由他无羁无束,就要想办法给他戴上笼套,让他为朕效力。他小子不是不想做官吗?朕就偏封他一个职事官做做,他要是不肯来,朕就让人把他绑来,让他知道这天下到底是谁说了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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