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畏手畏脚地跟在慕长歌的身后,看着慕长歌在古越房间里面走前走后,我只能拱着手,时不时地帮个小忙,却始终不敢再到古越的床沿边。说实话,我觉得自己有点心虚,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太清楚,大概是刚才太不懂事,弄疼了人家还觉得无所谓吧,现在知道了真相,反而更胆怯了。
正在发愣的时候,慕长歌从古越的床前走过来,我怔怔的抬头,看到慕长歌有些憔悴的脸,“小怪,你帮忙照顾一下,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我忙不迭的抬头点头,十足傻姑的样子。
慕长歌走了,我再站在一边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慢慢走上前去,古越看起来面色似乎真的不太好,比我之前见到的时候还要差,看着他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额头上还有一些细细的汗珠,一时间不知道他是疼痛还是太热,只能小声的问他,“你现在,是冷还是热?要不要我帮你再去拿一床被子?”被子里面的古越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我急忙摇头,刚才的心虚一下子一扫而光,转而有些担心,“我没什么的,你呢,是不是疼得很厉害?”古越摇了摇头,我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也不知道干些什么才能帮他减轻痛苦。正急的团团转,突然传来了古越有些低沉的声音,“如果真的想帮我,那就帮我暖暖心口吧。”
哈?我满脸疑惑的表情望着古越,古越似乎有点不太好意思,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里,很疼。”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原地想了一下,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过了一会,从怀里捧了个手炉出来,趁热放进了他的胸口,但是似乎有点太烫了,古越用手推开手炉,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那,那怎么办呢?我抱着手炉,看了看手炉,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对了,我的手已经被手炉暖的热烘烘的,这个温度他应该能接受的了吧。我把手炉放在手心里使劲搓了搓,慢慢放到古越的心口处,来回慢慢的揉搓,心口的温度一点一点的暖和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舒服了一点,古越的脸似乎红润了一些,看上去确实比之前好太多。
正在我帮着古越暖心口的时候,慕长歌端着药回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在门口顿了一下,轻微发出了一声咳嗽的声音,我听到声音,急忙从古越的床边站了起来,忙不迭的解释,“他说,他说心口有点疼,让我帮他暖暖。”慕长歌点了点头,“应该是掉了魂级,又太过疲劳的缘故吧。”我似懂非懂的也跟着点了点头,看着慕长歌将药一点一点的喂进去,古越的神情也似乎好了很多,吃了药便休息了。
看着他休息了,我和慕长歌也不好再呆在房里,只叮嘱了一句好好休息,便退了出去。
走在回房的路上,我和慕长歌谁都没有先说话。我偷偷地看了看慕长歌,似乎有些眉头紧锁的样子,该不会是因为我刚才帮古越暖心口的事情,让他误会了吧?我赶紧停了下来,“慕长歌,刚才古越看着很不舒服,我才。。。”慕长歌也停了下来,一副饶有所思的样子打断了我的话,“是啊,越兄如果明天还是这个样子,那就只能让他好生闭关了。”
我感觉我的头顶上,似乎飞过了一千只乌鸦,低着头闷了声就回了房间,连慕长歌叫我好好休息,我也只是没回头的简单繁衍了一句。回到房间里面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也不知道慕长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明明是在跟他解释,他却好像毫不在意的样子,相比之下,我更希望他能吃醋才好吧。不然,我真的会怀疑,他们俩才是一对。
折腾到半夜,直到天亮我才微微有些困意,正睡得迷迷糊糊,府里面传出了好大的嘈杂声,我本来还想当做听不见,只是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烦,我随意套了一件外衣,就迷迷瞪瞪的出去了。
我感觉我的下巴快要掉到地上了。
这?是?谁!
一个男人威风凛凛的安坐在马上,墨蓝色的头发在风里吹得有些凌乱,额间的黑色细绳上似乎坠着一颗黑色宝石,随着马的前后左右,在清晨的阳光下一闪一闪,同样墨蓝色的衣服,衬的整个人风度翩翩中还带着一丝的桀骜不逊。
不过,眼下我无心看这些。我叉着腰,气沉丹田,“你给我从马上迅!速!下!来!”
上面的人抖了抖,从马上迅速蹿了下来,我忙不迭的将马赶走,转头扑到了地上。花盆都已经被撞的七零八碎,更不要提里面的花了。
我辛辛苦苦,浇了这么久的花,就这么命丧于这厮的马蹄下!
我在地上趴了很久,心疼得不行,偏偏这个家伙还一副不知好歹的样子,舔着笑脸凑过来,“怎么了?”
我抬起头来,正准备与他好好理论理论,结果我刚起个范儿,就看到身后的下人们,都是一脸吃惊的样子望着我。
哦,我似乎忘了,我提高下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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