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陈柏霖的见识之广早就领教过,但是爷爷并不知道,他听到陈柏霖好像也知道那块砖雕代表的故事,感到很惊讶,他转头和老族长互看一眼后,没有说话,但却多了一层连我都看不明白的戒备。
我被三个大老爷们看的忐忑不安,爷爷和老族长毕竟是经历了无数诡异事情的老人精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俩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爷爷干咳一声,说:“老友,看来这趟来瑶山还真的是来对了。”
老族长也是微微颌首,说:“你这孙子福源不浅哪,看来日后我们江南道的大梁,就要落到他的肩膀上了。”
爷爷看了我一眼,苦笑着摇摇没有言语。
老族长见状,皱着眉头地道:“怎么?你难道还是跨不过那道坎!”
爷爷张开嘴巴,似乎要说什么,但是看了我和陈柏霖一眼后对老族长做了个请的手势,俩人并肩回到了厅堂,不知道在低声的谈论着什么。
我知道他们是有些事情不想我和陈柏霖知道,所以并没有马上进屋,而是捅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陈柏霖,指着砖雕说:“老陈,看你刚才的样子,应该知道这地方吧?”
陈柏霖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话,而是目露深意的看着我,让我感觉他好像变得有点陌生,不再是那个话唠般的老陈了。
我说:“你怎么了。”
陈柏霖一拍我的肩膀说:“我没事,不过你有事。”
我刚要问他为什么这么说的时候,爷爷把我们喊了进去,让我将一路上的遭遇,仔细的讲出来。
先让我们坐下,我以为爷爷是要我讲述这几天的经历的,没想到却盘问起陈柏霖来了。
爷爷笑眯眯的说:“陈小子,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了,接下来我们说的是会非常的机密,牵扯太过深远,而且事关小禾的性命,所以有些事我要先证实一下。”
陈柏霖仿佛早就料到了似的,满脸严肃地说:“太公请说。”
我疑惑的看了爷爷一眼,事关我的性命的事?
爷爷严肃的说:“小禾告诉我,说你是鲁班走阴一脉的弟子,可是据我所知,鲁班走阴一脉最后的术士叫黄木湖,但是自他之后,江湖上已经四十年没有真正走阴脉的传人出现,行道江湖了。”
陈柏霖脸色不变,语气却有些紧张地说:“太公是怀疑我的身份?”
爷爷摆手说:“你不要误会,我和老族长只是有些疑惑而已,因为我很多年前,曾经跟随我的师父,有幸见过黄木湖大师,并且和他老人家并肩作战过,所以我知道他绝对不会有你这么幼小的徒弟的,除非你是他的隔代传人。”
陈柏霖一听爷爷曾和黄木湖大师并肩战斗过,变得更加的坐立不安了,连我都看出来了,难道他一直都在骗我,他真的不是鲁班走阴脉的人。
陈柏霖面露为难的看了我一眼说:“太公,老族长,老王,我真的是鲁班走阴脉的传人,而且正是黄木湖大师一脉的嫡传,可是各种曲折恕我难以奉告,如果各位还是不相信我的话,那我这就离开。”
我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我不管你是不是鲁班走阴脉的传人,也不管你是不是黄木湖大师的嫡传,我只知道你是在彼岸花海,救了我一命的好兄弟陈柏霖。”
陈柏霖也是一把抓住我的手,激动地说:“好兄弟。”
我丢给陈柏霖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转身恶狠狠的看着爷爷,说:“爷爷,就算老陈不是鲁班门的人,那又怎么样,您不是常说,英雄不问出处吗?”
爷爷哭笑不得,说:“我也没有说陈小子不是鲁班走阴一脉的呀,我只是要弄清楚他的身份而已。”
我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说:“身份有那么重要吗?”
爷爷苦笑起来,求助的看着老族长。
老族长干咳一声,说:“其实老王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当年的江湖太过混乱,而那时的鲁班走阴一脉,除了有一个侠名满天下的黄木湖以外,还出了一个欺师灭祖的败类木莲英!所以我和他商量了一下,才要弄清楚陈小子的身份的。”
原来还有这一层的关系呀,我不好意思的看着爷爷,嘴里却说:“那也不能说明老陈就是木莲英的徒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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