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苏怡拨漏枪。
我看了一会儿,忽然有种酸酸的感觉,以前都是我在那里的,现在位置却被这丫头给占了,不行,我一定要尽快的恢复过来,可是爷爷说过他没有想到办法让我身体里的气机起死回生,不过世间的奇人异士那么多,说不定别人有办法也说不定。
我想着我认识的人,那个够得上是奇人异士的,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难兄难弟陈柏霖了。
陈柏霖出身于鲁班门走阴一脉,在术士界来说,也是一个源远流长的门派了,说不定有什么办法,不过这小子现在远在杭州,只能靠电话联系了。
但是全村只有村长家开的小店才有公用电话,但是我这个样子,现在肯定不能出去见人,只有等养好了伤才能去了。
我进房间翻出了陈柏霖的电话号码,记在了心里,我怕忘记了就不断的念着,像是念经一样。
“怎么了?做不了术士,想改行做和尚,帮人家念经超度啊。”
我睁开眼睛看到苏怡的俏脸就在眼前,离我不足十个厘米,我脸微微一红,说:“大小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这样突然出现,会吓死人的。”
苏怡哈哈一笑说:“吓的就是你!”然后跑进厅堂后面的厨房做饭去了,也真的难为她了,一个富家女竟然成为了厨娘。
我看着苏怡的背影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当,非要跑到我们这农村里来学吃苦。
中午的时候,我依然是一碗白粥,而且好像还是早上剩下的,我想不明白的是早上就喝了那么一点的稀粥,我竟然没有一点饥饿的感觉。
晚餐终于不再是白粥了,我看着爷爷端着一个大碗向我走来的时候,我瞬间就激动了,还是爷爷心疼我。
但是,当爷爷说我面前的这一大碗混合了草药汁的新鲜鸡血,就是我的晚饭是,我的脸当时就垮了,他和苏怡每天吃着炖的稀烂的鸡肉,喝着热乎乎的鸡汤,而我就得喝这腥气扑鼻的苦汤药,不过为了身体早日康复,我还是捏着鼻子喝下去了,不过却差点又吐了出来,还好我死死的忍着。
我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最主要的就是先将身体恢复过来,只要身体好了,我就不信,没有办法找回我的本事,就算是最不济,我还有地龙五缠的绝技。
放下药碗,我问过爷爷他要不要学地龙五缠。
那年从阴狱龙潭回来以后我就跟爷爷讲过这事,那时候爷爷说我会就等于他会,并且让我好好的领悟练习。
这次我和爷爷旧事重提,爷爷却凝重的告诉我,以后绝对不要在任何人的面前说起自己学过道术,因为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战斗力,一旦被术士界心术不正的术士知道了的话,那我的麻烦就大了。
我一想爷爷说的也对,反正时间还长,以后要是爷爷想学了,再告诉他就行了,我想通了之后,轻松了许多,然后跟爷爷说要去打电话给陈柏霖,他满口答应说和陈小子聊聊也好,免得一个人闷坏了。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的敲定了。
我按照爷爷的方法不断的努力锻炼恢复,又每天都和那恶心反胃的鸡血药汤,在我醒来后的第十天,我的终于可以站在中午阳光底下了,虽然裸露的皮肤还是有些刺痛,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但是气机却始终没有恢复,这让我情绪有点低落,但是我却没有放弃,一直积极的锻炼身体,现在的我已经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了。
这天我来到村长的家里,拨通了陈柏霖给的电话,过了好长的时间才有人过来接电话,不过不是陈柏霖,他让我等一下,让后我就听到他在大喊陈柏霖的名字,大概过了十几秒钟,陈柏霖拿起了电话,一听是我,非常的高兴,问我怎么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打电话给他,我就说忙啊,接着我和他又聊了一些近况,然后我就直接说:“老陈,我想去你那里,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