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贵忙不迭地摇头,:“没有麻烦。奴才只是想等着天黑看不清楚人之后,再把采苓找来。”他转头提醒采苓,:“见到娘娘,还不快点行礼?”
采苓胆小地往后退了两步,跪在了地上,声音很小,:“奴婢给谦嫔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墨鱼打量着采苓,不用细想,就知道辛者库的日子一定很苦。
“采苓,你之前不是沈答应身边的吗,怎么会去了辛者库?”墨鱼淡淡地问道。
采苓很是紧张,她捏着衣角,颤颤地回道,:“奴婢做错了事情,理应受罚。”
墨鱼挑眉,:“不就是打碎了一个花瓶吗,沈答应没必要如此苛责吧,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
听到此话,采苓急忙否认,:“没什么隐情,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活该。”
见她这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墨鱼不免起疑,她也懒得再和采苓周旋,直接开门见山的把目的说了出来。
“采苓,你在沈答应身边伺候的时间应该也不短了,想必也会知道不少她的私事,只要你肯告诉本宫,本宫就能想办法把你调离辛者库,你看如何?”墨鱼拂了下髻上的步摇,轻声说道。
采苓愣了一下,她抬头看向墨鱼,眸底闪过一抹亮光。她似乎是动心了只是不知为何,仍旧有些迟疑,迟迟没有开口答复。
见状,墨鱼叹了口气,:“这有什么可犹豫的,你只需说上几句话,就能离开辛者库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地方,从此再也不用受折磨,这对你而言,可是笔只赚不亏的买卖,怎么,你还不肯答应?”
采苓面露难色,似乎很是纠结的样子,终于,她一咬牙长吐了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她眼眶发红,情绪稍有激动,:“回娘娘,并非奴婢不肯说,而是沈答应她不让奴婢说,她威胁奴婢,如果奴婢敢对别人讲她的事情,她就……她就割了奴婢的舌头,把奴婢大卸八块扔进猪圈里喂猪。”
大卸八块来喂猪?如此凶狠的话不像是沈答应会说的,她不一贯都是很温婉的吗?
墨鱼蹙眉,:“你不用怕,如果你肯为本宫办事,本宫定会保你安全无恙,你无需顾忌沈答应。”
听了这话,采苓忙磕头谢恩,只要她的安全能够得到保障,那么她巴不得立马把沈氏的破事都给抖出来,以解她心中的怨恨。
采苓低声说道,:“奴婢伺候沈答应向来很是用心,尽管那时她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答应,但奴婢依旧不敢有半分怠慢,她待奴婢也算不错,可是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那次,奴婢在给她整理床褥时,不小心看到了她藏在枕头里面的书信,她知道之后大发脾气,再也不许奴婢进她的屋子,从那之后,她待奴婢就越来越差动不动就打骂,甚至……甚至还因为一个花瓶就把奴婢罚进了辛者库为奴。”
采苓说到伤心处,忍不住落下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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