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如果重逢也无法继续,失去才算是永恒,惩罚我的认真是我太过天真,难道我就这样过我的一生,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为你等从一开始盼到现在,也同样落的不可能……”
也许是因为紧张,辛冉以前听过这歌很多次,那时候挺流行的,都听了好久才听出来。辛冉闭着眼睛,静静听着沈苏低沉的吟唱,他唱得很用心,酥糯的嗓音压低了,有一种异样的沙哑与磁性,奇异的吸引。当然,只是这样一首歌,实在不太具有,叫人冲动的作用。他只会叫人,心悸神伤。
果然,就像要验证他的想法一样,辛冉正想睁开眼睛,看看沈苏这个时候的脸,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就感到胸前一热。
沈苏突然趴在了辛冉身上,把脸埋在他胸前,哽咽道:“你赢了。辛冉,我爱你!”
滚烫的液体落下来,打湿了他的前胸。好好地,这又是怎么了?!辛冉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想挣开睡衣带子去哄沈苏,却被他按了回去,“别动,让我抱一会,抱一会就好!”
辛冉僵了一下,又躺了回去。
沈苏用尽了全身力气紧搂着他,贪婪的呼吸着充斥着他独特气息的空气,顿了顿,解开他的手腕,凑到他耳边,“好了,我输了。所以,现在我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辛冉此时哪里还顾得上玩什么游戏,赶忙甩掉带子,拍拍他的背,摸摸他的脸,手忙脚乱的安慰他,“傻瓜,我在这里,还哭什么?!”
“不知道,想哭就哭咯!”沈苏低头咬他的喉结,“也许……是太久没哭过,眼泪攒太多,就趁你在的时候哭一哭,骗你哄我了!”
“又矫情了,得给你治治!”辛冉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想到自己那个倒霉的鄂尔多斯,随手去扯沈苏穿得严严实实,但是给他这一会蹭得有点凌乱的衣服。
沈苏长长的叹息一声,完全不配合,却在他身下拧来拧去。
辛冉倒觉得他像蛇一样缠了上来,是异样的妖娆。
这几天都延续了这个风格,辛冉简直感觉夜夜笙歌。不过他一边享受着沈苏的热情,多少有点疑惑,但是,很快这一切似乎就有了解释。沈苏年二十八回了台湾过节。原来是因为春节要分开一阵子,就提前大放送了嘿嘿嘿……
春节期间,辛冉当然也得在家里好好表现。辛继修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没看出什么异常来。他判断,沈苏应该还没有行动。不过,这个目标,肯定不会容易实现。他也已经做好了,沈苏会阳奉阴违的准备。甚至,沈苏会跟辛冉挑明,然后这个傻孩子回来大闹的准备,他也做好了。
三、六、九往外走,这天辛继修带着辛冉出去拜年走访,一并应酬。喝了点酒,晚上才回到家里。辛继修就觉得精神不济,十分疲惫。他接过辛冉送上的参茶喝了一口,想了想,缓缓开口道:“辛冉啊,去年泛亚的发展形势不尽如人意,外部各种情况变化,事情多。爸爸年纪大了,这两年身体也不好,有些应付不过来,力不从心了。你能不能考虑下,提前回来,帮帮爸爸啊?”
确实这一阵子,父亲见老了很多。而且这个身体不好里,自己也有很大的关系。辛冉看着辛继修两鬓似乎忽然之间就冒出来的白发,有些心酸,也忍不住惭愧。父母半生操劳,养儿防老,自己为这个家,其实并没做过什么。可是他的事业现在刚刚才有了起色,实在不想现在就放弃!
辛冉斟酌着措辞,艰难的开口道:“爸爸,我也没学过与经营相关的东西,咱们泛亚去的也少,真是什么都不懂。现在回来,也帮不上您什么忙。反正哥也在,不如等我在外面再历练几年,多充实一下自己,好歹学点人情世故,再回来帮您吧?”
辛继修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也只是因为席上听闻一位老伙计突然病发故去,又喝了酒,一时感慨,没控制住自己,才这么问他。辛继修也知道,其实不该问的。他点点头,笑道:“也好。”
“那爸爸您先休息,我出去了。”
“去吧,早点睡。有空多陪陪你妈,不要老往外跑。”
今年辛家搞了个元宵酒会,辛冉刚去了外地参加活动不回来,辛恬就帮着辛楠在席间应酬,还把一些本地的同学、校友叫来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