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公安大的学生来说,天蒙蒙亮,王文希也起身不自觉就醒了。
每日量化跑操,早已成为习惯。
“格格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见王文希坐在床上欲起身,兰淳也醒了,赶紧唤人进屋伺候洗漱。
“习惯了,起来活动活动,昨天睡多了浑身疼。”王文希伸着懒腰。
兰淳不敢多说什么,最近格格做什么她都不觉得奇怪,因为已经够奇怪了。
这个时间,王文希不知道该去哪洗漱,坐在床边发愣:“这个梦看来一时半会醒不了,那我就当毕业研学了,坚决不浪费一分一秒,而且还是近距离这么真实的学习!加油!”
兰淳等人端来铜盆和水杯站在一旁。
“那个兰淳,我想刷牙,有没有牙刷?”
“牙刷?格格,如果需要奴婢命人呈上棉布和青盐。”
“棉布?没有棍子类的,牙刷之类的?”王文希傻了,“或者给我个棍子和棉布,昨晚都没刷牙,我快难受死了。”
“好,格格稍等,奴婢这就命人去取。”兰淳示意奴婢去取细小的棍子和棉布。不敢多问。
“那先给我梳头吧,这个有点复杂。”王文希很尴尬,这个头发不会。
“好,格格请移步。”
片刻,在兰淳等人的巧手下,王文希的旗头就整洁起来,看起来还是有点样子的。旗头的衬托更显身材纤细,刘海下是个稚嫩标准的人啊,有几分贵小姐的样子~
婢女取来细小的棍子和青盐。
“这棍子……”看着这细小的树枝,王文希绝望了,算了,试试吧。
“趴~”刚顶着棉布刷一下,断了。
算了,上手吧。
……
片刻,勉强刷完牙,洗完脸,这擦脸的……
“格格,奴婢来帮您吧。”兰淳似乎看出来了困难。
王文希咧嘴尴尬道:“好,拜托你了。”
等问清了兰淳这些物品的配料后,王文希瑟瑟发抖:天啊,都是中毒之物擦在脸上,古代的女子难怪多薄命,恐怕是被毒死的吧!
洗漱好了后,兰淳交代道:“今日老爷交代:卯时结束会在正厅用早饭,格格那时要去请安。”
“哦,要一起吃饭啊。”
王文希站在门前,看着这个环绕的院子和走廊:“那我先活动活动,跑两圈。”
说完开始在门口做热身运动,准备跑步。
婢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言语。
王文希回头:“来,一起啊,强身健体。”
大家直摆手,拒绝。
隔壁院的几位公子哥都还没醒,一个庶女倒是闻鸡起舞。
很快就传遍了府内。
在兰淳的带领下,王文希来到了中堂请安,一路观察留心各处。
王文希心想:怎么自己跟卧底似得,处处留心,用心记下每一处,就差有没有发现什么暗格了……
“兰淳,我一个庶出的女儿,还要请安吗?”王文希小声问道。
“格格小声点,喀布喇大人虽是侧福晋所生,大人却是长子,老爷也很重视。”
“那我那个爸爸……阿~玛~就生了我一个?”
“格格上面有个哥哥长泰,弟弟纶布。”
“哦。”王文希赶紧用自己的记忆力强记人物关系。
中堂内,索尼和那拉氏坐在上面。两旁分别是几位叔父。见孩子们都来齐了,几位叔父都开始给索尼请安。
王文希观察到,这索尼也才60岁的样子,确实可以当爷爷了。除了自己的父亲,对面的那位也有了孩子,佣人抱在手里才2岁的样子。其他都还没有孩子,也很年轻的样子。
父辈们起身,该到小辈们了。王文希还在发愣,兰淳拉了拉她,她赶紧和长泰等人一起去请安。
早上出门兰淳特意教了请安的礼节,不然估计这会儿王文希肯定噗通一声也跪在那了。
王文希正得意着,祖父开始发话了:“这天灾终是过去了,今日是一家人第一次聚在一起,看到你们都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孩子不孝,让阿玛操心了。”喀布喇表示愧疚。
“此次你和索额图赈灾有力,皇上定会很满意的。”
索额图??王文希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原来对面的三叔父就是大名鼎鼎的索额图?看着一脸稚嫩还没我大,孩子都有了……
王文希直勾勾的盯着索额图发愣,索额图似乎也发现了。
“听闻其其格大病了一场,今日能出门看来也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啊,是在说我吗?我该怎么回答,行什么礼仪?
兰淳示意双手互握合于胸前,腿微微弯曲,王文希瞬间明白了,上前行礼打拱:“谢叔父关心,已无大碍。”
“哈哈~”索尼突然大笑起来,“听闻家里一众男子都未曾闻鸡起舞,倒是你这个小妮子,传闻今日一早在府内练功起来,可有此事?”
啊,这跑步也不行吗?
王文希只得对着祖父的方向打拱行礼:“回玛法,孙儿身体刚愈,不想再受这苦口的汤药,所以更要加强锻炼,才能有一个强健的体格。”
“好!我大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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