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珠端起茶盏:“上次本宫不是说过了吗?她这是典型的两头下注罢了!甚至更有可能,她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正是受了太子的指示。”
夏果面露惊色:“娘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俪珠十分淡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秋果瞬间明悟:“看来娘娘另有打算。”
俪珠面无表情,眼中却透露着千般算计之色:“管她是谁派来的,半点都不重要!只要能为本宫所用就够了。”
反正只是一个亲王福晋而已,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要找到由头,哪怕是堂而皇之的将之赐死,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这就是她身为绝代宠妃的自信。
……
晚间,康熙再次驾临景阳宫。
俪珠将那份名单递了上去。
康熙直接收下,并没有询问俪珠究竟收了多少礼物。
俪珠主动提起:“你不好奇我得了多少好处?”
康熙笑了笑,不以为意:“再多的好处都是你应得的,不用向为夫汇报。”
俪珠小声抱怨道:“别得也就罢了,可是他们给我送来了不少的良田,宅院还有铺子,我又不会经营,也不会打理,该怎么办?”
“你可以交给李家或者是宫外你有信任的奴才,让他们去处理,按年或者按季收银子就行了。”
康熙随口道:“到了咱们这个身份,这些俗事不用太过在意,只要你心里有一杆秤,别被底下的人给哄了就行。”
俪珠点头:“你说得在理,我懂了。”
……
又过了一日,宗人府之中大张旗鼓地释放了二十三名宗室。
这是康熙故意为之的,就是要释放一个信号,只有俪珠点头,此时才能翻篇。
这下子,先前参与了进谏一事的宗室子弟的家眷全都坐不住脚了。
她们纷纷想要找门路入宫求见俪珠。
可是国公以上的还好,国公以下的,想要入宫还颇为麻烦。
而且俪珠如今位高权重,独得圣宠,哪怕是一些贝勒贝子福晋入了宫,却也无法轻易的见到俪珠。
最终,所有宗室命妇全都集中到了安亲王府,把用来赔罪的礼金交给了安亲王福晋,由安亲王福晋送到了俪珠面前。
这一回,因为关系着自家丈夫子侄的身家性命,所以没谁敢不给俪珠送礼,更没谁敢以次充好,不当回事儿。
俪珠随后将名单报给康熙,陆陆续续的又有一批宗室子弟从宗人府之中放了出去。
这场闹剧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而俪珠光是白银都赚了将近五十万两,田地、庭院和商铺更是数不胜数。
俪珠只留下了银子,把剩下的田契、房契和商铺的地契全部交给了李母,让李母找人替她经营。
每年把七成收入送进宫就行了。
剩下的三成一部分赏给李家,另一部分当做那些员工的分红。
对于这些东西,俪珠不大在意。
她现在都已经成了贵妃了。
只有后位和夺嫡这两件大事才值得让她重视。
其余的都只是小打小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