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绰罗格里勒!富察鲁特!你们真是失心疯了!”
钮祜禄贵妃气急败坏,心慌意乱。
她又看向别的御前侍卫:“剩下的人呢!你们都是各大家族的青年才俊,难道你们也要被这个妖妃所迷惑吗?”
一众御前侍卫并不言语,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钮祜禄贵妃大声诘问:“本宫也是贵妃,你们怎么敢如此轻视本宫!”
一众御前侍卫齐声道:“我们只知俪宸贵妃,不知别的贵妃。”
闻听此言,钮祜禄贵妃整个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那张原本还算是耐看的面容之上满是狰狞之色,犹如罗刹恶鬼一般。
“钮祜禄氏,你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俪珠高昂起头,得意万分:“一个不受宠的贵妃,贵从何来?又算哪门称子贵妃?身为天子的女人,若得天子宠爱,方可称贵!若不得天子宠爱,便是最为低贱!记清楚本宫这几句话,你会受益无穷。”
“你!”
钮祜禄贵妃双眼红得似是将要滴血一般,直勾勾地盯俪珠,一副恨之欲狂的表情。
这等模样,比之上次在慈宁宫之中还要吓人。
那一次她得知了继后之死与太皇太后有关,太皇太后算是她的杀姐仇人之一,才让她罕见的失态。
而这一次,俪珠三言两语就挑起了钮祜禄贵妃的恨意与杀心。
对于钮祜禄贵妃来说,否定她的身份,就相当于是否定她整个人,这比杀姐之仇更加不共戴天。
俪珠施施然拨弄着耳边的极品东珠耳坠,露出了一抹张狂而又放肆的讥诮笑意:“怎么?钮祜禄氏,你是不是很想弄死本宫,可惜你也只能想一想,你连本宫的头发丝都不敢碰一下!因为本宫有万岁护着!而你,没有。”
即使是被如此挑衅,钮祜禄贵妃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忍辱负重。
因为确如俪珠所说,俪珠有康熙护着,得到了一个帝王无与伦比的宠爱。
而钮祜禄贵妃虽然也有钮祜禄家族当做后盾,但与至高无上的皇权相比,一个世家大族终究是无法相提并论。
钮祜禄贵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让这些御前侍卫退出去,他们都是外臣!咱们都是后宫嫔妃,无论相互之间有多大的矛盾,也不该当着一群外臣撕破脸面,你说是不是?”
俪珠极为不以为意:“本宫偏要当着他们的面与你撕破脸,你又能怎样?”
钮祜禄贵妃气恨无比:“你如此不顾体统,你不怕别人在背后笑话你吗?”
“别人只会笑话某些不得宠的玩意儿被本宫揉扁搓圆!又怎么会笑话本宫这个宠冠六宫的贵妃?”
俪珠自信无比,犹如一朵开得轰轰烈烈的赤红玫瑰:“她们又能笑话本宫什么呢?是笑话本宫简在帝心,位高权重,还是笑话本宫占尽春光,独承雨露?反倒是你,以前不是仗着自个儿的出身目空一切吗?如今怎么不继续在本宫面前摆出那一副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样式了?”
钮祜禄贵妃知道正面无法对抗俪珠,只能在言语上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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