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又说道:“正中为主帅统控之位。生门兵力最少,故而轻易能杀入;然而生门两旁为杜惊二门,通常不到正南休门,皆会在阵内被那两门围剿。”
端木圭点头同意:“故而当初庞涓虽知攻打之法,亦无法破得此阵。”
清瞳流深,她又道:“此阵已被施法,阵内布局方位随时会变,随后可能撞上死门。。。。。。”
西门死门,无疑是兵力最多之门,放在此阵则必为法力最强之门,给闯阵之人予以致命一击——
思虑至此,二人对望一眼,一时无语。昧昧看看端木圭,又看看陈羲,忽道:“咳!有神马麻烦嘛,等俺先冲进去再说!”
端木圭挡在它前面,道:“里面有三人,你若直接冲入,整个阵会塌掉,牵一动十,难免会殃及无辜。”
昧昧腮帮再次鼓起:“那丫头你说,该怎样嘛!”
端木圭走到东边,再次仔细打量乱石堆,慢慢浮出一抹微笑:“我和昭德先进去闯闯此阵,救出人来你再进去,。”
“吽?丫头要破此阵?”昧昧忽地也笑了,颇有点皮里阳秋:“你破不了的。”
端木圭笑,道:“若昧昧能在上空看着方位变化并告诉我俩——”
“休想!”昧昧一口拒绝,拧劲上来:“平日丫头总戏弄俺,又不让俺先闯阵,介回俺才不帮忙!\"
歪头斜瞥着端木圭,它又道:\"俺还要和丫头你赌一把!”
陈羲微微皱眉,都甚么时候了,昧昧还真是想到一出就是一出;端木圭却好整以暇,问道:“赌甚么?”
“赌丫头你和陈羲行不出此阵!”
它嘿嘿一笑,道:“若丫头输了,需依俺一件事!如何,敢赌么?”
听来似言笑戏谑,昧昧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且一反常态地露出三分狡猾七分认真的神色,并直直地看着端木圭。
端木圭看得清楚,仍是浅笑盈盈地迎上它目光,心里却暗地一沉。
看它神态,恐怕不能蒙混过关:若不答应,它可能会立即反面,殃及他人;若答应了,只怕不好推脱反赖。
况且,昧昧何以如此笃定自己不能破阵?
莫非它已看穿此阵内里之陷阱,故而乘机出此一赌?
正思索如何应答,忽然听到乐声传来——
音声泠泠,沉且清冷,如山间溪涧汨汨而流,清澈见底;又如清风拂过竹林,竹叶疏疏,轻微沙沙声响起,更显幽静。。。。。。
唯独是古琴,方能奏出如此稳沉而清越之音。。。。。。
端木圭微微合眼,有那么一瞬,她的神色,令陈羲和昧昧皆能难理解。
陈羲不由远眺,辨出乐声并非来自阵内,然而亦未看到有人奏乐。
昧昧支棱着耳朵,也向一个乐声传来的方向远眺着,并默不作声。
琴声悠扬,流畅无阻。。。。。
端木圭张目,神色恢复如常,淡淡应道:“好,我赌。”
“只要昧昧你不从中捣鬼,不私下控阵,我和昭德就能救人并走出此阵。若你输了,亦要依我一件事,如何?”
“一言为定!”
昧昧应道,再次嘿嘿笑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