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心思各异
“朝阳菜市场距离轧钢厂的距离可不近,你要是下了班去朝阳菜市场买菜,再回来炖成这样……”
三大爷阎埠贵指了指端在桌前的砂锅,说道:“这时间,可不够了。”
众人捧哏似的一片哗然。
可能也真有之前没料想到的,也或者第一时间就跟阎埠贵一样猜到了,但却不像他那般直接戳穿。
阎埠贵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背儿上,一副胸有成竹的继续道。
“不过呢,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这鸡的确不是许大茂家的。”
许大茂跟娄晓娥坐在最内侧正听得得意呢。
自家丢了鸡,何雨柱还闷头就是一顿乱咬,新仇旧恨之下,只要听到何雨柱吃瘪,他许大茂就贼开心。
可没想到三大爷来这么一下。
难道这是给何雨柱摆脱嫌疑?
正要歪着脖子反驳呢,就听阎埠贵继续道:“你每天下班都拎着个网兜,里面揣着饭盒,也可能是从食堂里拿的,大家伙也都知道,这何雨柱不是厂三食堂的厨师嘛……”
说这话,何雨柱头一个不乐意了。
而且这事儿说大就大,说小也小,还真挺敏感的。
“嘿,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啊,偷许大茂家的鸡,那是邻里纠纷,可要是说偷公家的鸡,那可是盗取公共财物,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三大爷,话可不能乱说……”
何雨柱这么说,其实心里就一定带脾气了。
刚才怎么插科打诨都没事儿,许大茂家丢了鸡,他瞧着还挺开心的。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就是打算糊弄过去得了,反正吃亏的是许大茂。
这家伙打小就跟他不对付,许大茂吃亏,他得喝一壶庆祝。
而且,还能顺便帮一下秦姐。
这祸是她家棒梗带着俩妹妹闯的,帮一下孩子,就当是在秦姐面前落个好。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里还挺热乎的。
苏木远远的看的真切,何雨柱这样子,就有点‘近茹者迷’的内味儿了。
易中海这时发话了。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这两年易中海着实建立了一些威信。
跟苏木在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
毕竟最厉害的一家搬走了。
嗯,也就是苏迎军和李晓兰这一对双职工家庭。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苏家两口子在的时候,易中海相当低调,可谓是不温不火。
不出头,不冒进,也少有作为。
可苏家前两年搬走的搬走,失联的失联,他易中海一跃成了整个大院最牛的角儿。
即便是八大员之二的何雨柱和许大茂,从名声和资历上,也比不上他八级钳工一大爷。
何况八大员之一的何雨柱,还对易中海‘敬爱有加’呢。
所以这两年,易中海在大院也打出了气势,建立了威信。
“行了,现在谈论的是大院的问题,厂里的事儿在大院不谈。何雨柱,再给你一次机会,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苏木听得出来,易中海还是挺偏袒何雨柱的。
他这么问,何雨柱只要不傻也听得出来。
可他考虑的跟易中海考虑的,压根不在一条线上。
俗话说,酒色财气害人不浅。
尤其是这色。
色字头上一把刀,说的是真没错。
何雨柱心里惦记着棒梗的娘,对棒梗也就多有袒护。
犹豫再三,又特意看了看紧张又饱含期待的凝望着自己的那双目光。
血气上涌,一咬牙一跺脚,干脆硬着头皮说道:“就当是我偷的吧。”
“就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当算什么?”
二大爷刘海中不满意了,强调了一句。
那架势,明显就是要让何雨柱坐实了偷鸡这件事。
含糊应承和直接承认,在后续发展和传谣中产生的意义,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效果。
后者可是一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的。
就这一句追问。
以后谁要说二大爷刘海中只是个草包,苏木头一个不同意。
易中海也是深深看了一眼何雨柱,眼神挺复杂的。
有失望,有疑惑,也有点意外。
但随即又顺着何雨柱的眼神瞧到了秦淮茹,顿时就又有些了然。
苏木远远的感觉到,这老家伙仿佛还略微有点欣喜。
虽然苏木的金手指断了联系,可长久以往的使用,让他的身体仿佛也有了点条件反射似的‘后遗症’。
残存的那点第六感,足以应付这点小场面。
判断八九不离十。
苏木猜测没多大出入,但却依旧一头雾水。
离开太久了。
跟当初仿佛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似的。
三大爷阎埠贵被何雨柱软硬挤兑了之后,就抄着手没再发言。
这会儿倒也没跟着落井下石。
反而有点意外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苏木算是看明白了。
刚才前面几个窃窃私语他也听了个大概。
二大爷刘海中为了自己的面子,目的纯粹就是为了杀杀何雨柱的气焰,报他被呛的仇。
丝毫没顾及其他。
格局不大,心眼儿也太校
三大爷阎埠贵在这件事上,没什么坏心眼。
就是吧,无时无刻不想着展露一下自己的能力,体现自己的存在感。
所以就有了一开始的算计,通过路途和距离以及时间的关系,找到了何雨柱话里的漏洞。
后来虽然也牵涉到了‘盗取公物’这个敏感话题,但被何雨柱一点拨也就醒悟。
随后也没恼羞成怒的继续跟进,反而偃旗息鼓。
阎埠贵在这件事上屁股坐的比较端正。
只是想要展示自己能力的心思很迫切,有点对事不对人的意思。
只是他把握时机的能力一般,办砸了也实属正常。
易中海就不一样了。
他偏袒何雨柱,但又害怕被人说自己不公,有点掩耳盗铃。
后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虽然看似对于何雨柱认了这个偷鸡的事儿愤然起身,可苏木觉得这老头做样子的成分大于真的生气。
又没有多么亲近的关系,哪有什么怒其不争的感慨。
表演痕迹太浓,有些过了。
苏木很客观的评价。
三位大爷各有心思,三位被牵涉其中的事儿主,自然也是各怀鬼胎。
但总归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然人家事主都没说什么,苏木也就懒得帮着掰正。
这件事上,他是有发言权的。
“嗨,爷们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阎埠贵回屋时,一扭头发现了人群后面的苏木,当即打招呼。
而实际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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