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贵,但穿着舒服,是我的最爱。
忽然听到“嗤”的一声,他点燃打火机,微红的火花映出他眼底的幽冷,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点燃烟,然后吐出袅袅烟圈,吞云吐雾中,宛如贵族般优雅。
“迫不及待想离开我?”他终于出声,语气如同冬夜里的冰雹,落在瓦房上,清脆一声响,打碎黑瓦,发出利落又无情的响声。
“决定权在你身上不是吗?”我反问,略带嘲讽,我没有忘记,昨天,他当着罗小夏的面,对我森冷无情地说,“你可以滚蛋了。”
他嗤笑一声:“所以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找替补?”
我皱眉,不懂他在说什么。
“十年的局,却只有三个月的新鲜期,向以宁,我亏大了。”
*
真要说亏,我还亏大呢,保持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良家妇女身份,却被他给毁之怠尽。
“乔一城的家底你应该摸清了吧?”他又开口,换了个姿势,弹了弹烟灰,淡淡地说: “奉劝你一句,就算他做律师挣得钱很多,但养你恐怕还有些吃力。”
“实话告诉你吧,我与乔一城当初竞争首领之位时,我的胜出就注定他永无翻身之地。枉你那么聪明,也不把眼睛放亮一点,什么人不找偏要去找他。”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男人的嘴巴也够恶毒的。
“话说完了吗?”我静静地看着他,面无表情:“说完了就把该给的都给我吧。我赶时间。”
“---你以为,经过昨晚,你还有资格向我要钱吗?”他声音嘲讽。
“你什么意思?”
他拧熄了烟,慢慢逼近我,高大的身影压迫着我的神经,我尽量逼迫自己不要惧怕他,但显然我定力不够,被他一步步逼得后退,眼看就要退到房门外,我推了他一把,“乔一鸣,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经过昨晚我就没资格向你向钱?”
“三个月的期限,今天才到期。而你,居然在未满斯的情况下就给我爬墙,公然睡到别的男人床上,向以宁,你她妈的真以为我是好唬弄的?”
我厉眼瞪他:“乔一鸣,你真是无聊。昨天是你亲口要我滚蛋的,就只能证明从昨天开始,我与你就没任何关系了。你想赖账就明说,别找些让人笑掉大牙的事当借口。那样我更加瞧不起你。”
我也生气了,就知道资本家的钱不好赚,辛辛苦苦挣点皮肉钱还被他无理指责,真是受够了,早知道他会赖账,我当初就该干脆点,在他要我滚蛋的时候就应该拍拍屁股走人,这样至少还留下最后一丝尊严。现在可好,为了那永不可能实现的报酬,被他耍小人一样耍得团团转。
“我告诉你,我与一城并没有什么,你不要肆意破坏他的名声。”我本身就已臭名远扬,也不怕更多的脏水,但一城不一样了,这家伙一看就是小心眼又睚眦必报的小人,万一想不开找一城的麻烦,那岂不害了他?
“是,你是不会与他在一起,因为你知道从他身上也榨不出多少油水。所以,你又改弦易辙,找一城的朋友,对吧?”
我睁大眼,终于发现这男人原来是不可理喻的。幸好我马上就要离开他了,不幸中的大幸---就算没要到那诱人的报酬也算是庆幸了。
“你哪只眼看到我又跳上一城的朋友的床了?”实在受不了这种侮辱。就算他把我当成见钱眼眼开的拜金女,但也别侮辱我的人格。当初可是他强迫我做他的情妇的,现在可好,一脚蹬了我,是不是因为我没有抱着他的腿痛哭流涕求他留我下来,心里不爽,所以就找一些有的没有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今天凌晨五点,你去了XX医院,并且还是那间医院理事长的儿子亲自接你去的,对吧?”
我睁大眼:“你派人跟踪我?”凌晨五点,那时天还没亮,他都不放弃派人跟踪我。他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他冷笑一声,不可置否,“你别告诉我你生病了,鬼才信。”
“---”我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
他揪住我的下巴,面色阴鸷:“无话可说了?”
“乔一鸣,看来你的人应该去做狗仔队才是。那种情况下都还能掰出令人喷饭的新闻。”
他仿佛没听到般,径直问:“那个刘子颜给你开了多高的价码?”
“反正就是你比你高。”终于被惹毛了。我拍开他的手,“姓乔的,何必做出被戴了绿帽子的神情?我是情妇不是吗?你能指望一个情妇替你守身?呵,你是谁啊你?”
“*!”一个巴掌响来,脸上火辣辣的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