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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对我说出了真心话,她把我所做的阴谋全都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我没有惊讶,也没有其他反应,我对她做所的事,以她聪明的袋脑,迟早都会想到的。
只是让我纳闷的事,在我所做过的所有卑鄙无耻的事件中,她仍是没提及那年夏天发生的事,她是真的想不起来,还是刻意忘掉?
*
她说的对,既然大家把话说开了,逢场作戏已那没个必要。
以往期望她陪同我出席某个聚会,她不肯,我还得找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没有适合的女伴,所以你就帮忙充一下数吧。”
如今,我连理由都不必找了,直接说:“这种酒会,大家都带情妇出席,这样玩得才开心”。
她并未拒绝,继续做着称职又听话的情妇。
她总是认为自己是情妇,就要有职业道德,得把金主的要求看成天。
我沉默地望着她,淡淡地附和她,“也好,有你这自知之明我就放心了。”转过身去的我,眼里忽然涌现大片大片的黑暗,像掉入深渊的寒冷,永无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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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出席某个朋友举办的PARTY,我明知罗小夏也要来,刻意把她丢到一边,放任着罗小夏以各种各样的名义挨在我身边。
虽然与在场诸人谈论着时事,政治,股票,经济,但我的思绪总是围着她转。
我知道,在这种场合,只要我稍稍冷落她,她绝对是难堪的。尤其还有两个不要命的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我对罗小夏的稍稍和颜悦色,也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我冷眼看着罗小夏领着众多千金小姐找她发难,而她却一言不发用沉默回答时,我知道,我们中间已经裂了好大的逢子,就算用再好的裁缝都无法缝好了。
我身边的朋友一脸羡慕:“你小子挺有福气的,情妇未婚妻也敢放到一起,不怕前后院都糟火?”
我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眼光余角扫到她正被两个女人围攻,她紧崩着脸,神情倔强,就算隔得较远,我仍是发现她眼睛里的脆弱,心里一痛,忽然发觉自己真的很禽兽,就算她以前确实整了我,但那也是她的正当防卫而已,如果她不反抗,话不定躺在床上大半年的人就会是她。
对她的报复早在数年前在她满身鲜血差点丢掉小命时就已两清,我实在不应该再来对付她。
她被心爱的丈夫与好友背叛了,伤口来不及舔,又被我和她婆婆的联手施计弄得身心憔悴,左支右拙,我还在她走投无路时,落井下石地要了她的身子,陷制了她的自由,我还在她伤口未好转时,又在上边撒盐----
罗小夏柔媚娇俏的声音不时在耳边响起,“一鸣,最近我正在学茶道,这是我亲手泡的茶,你喝喝拭拭,不好喝的话,我再改进。”
“一鸣,我这身衣服漂亮吗?”
我漫不经心地应付着,忽然发现周围空气浮着诡异,忙抬头,她已朝我直直走来。
他处的流言仿佛没在她身上撒下任何痕迹,她仍是满身的骄傲,带着不容忽视的自信风采刮到我身前,对我巧笑倩兮。
她的笑容太过灿烂,让我想起了开在金秋的金菊,美丽、不畏霜寒。百花犹自凋零,唯有她开得最是鲜艳。
她从包里掏着什么,我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在商界流传着关于李晨澜的一句至理名言:不怕笑面虎恼,只怕笑面虎呵呵笑。
我想,也得给她一句至理名言:不怕向以宁使性生恼,只怕向以宁灿烂地笑。
她对罗小夏嫣然笑着:“罗小姐,今天一鸣就由你接手了。这个给你,希望这个能用得上。”
望着她手上那片小小的玩意,是她经常补充的维C,很平常的*。
可是,虽然药片很寻常,但她本人却不普通。
小小的再是平常不过的药片,在她那张嘴下,硬被说成有那方面的病。并且她忒有本事,故作暖味又欲言又止的言语,已成功把我打入被人嘲笑的黑名单,永世不得翻身。
当时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药,被她当场整得难堪,在一群古怪又隐忍不发的诡异气氛下,我
满脑子神经被中断,只觉眼前有星星在飘---
被当场说不举,只能靠药物才能做那档子事,只要是男人,没有一个不发飙。
她早已料到我有如此反应,那双修长纤细的腿儿已踩着高跟鞋子飞快地冲了出去。
我抓住了她,把她丢进车子里,在她求绕又幸灾乐祸的神情下,忽然心里冒出一个主意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