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在逃跑的路上被我的仇家捉住,便派了大批人马出去找她,过了不久,得知她已去了机场的路,看样子,已经准备离开。
我开着车子,一路狂飙,狂风从来不及关的窗外吹了进来,吹得脸颊生痛,120码的速度,像在钢尖上飞舞。
溱黑的夜晚,马路上的车流像长龙大阵,看不到尽头。
闪烁的霓虹灯偶尔从眼前闪过,让我恍然想起了那个夏日的午后,她器张又得意的狂笑。
十年的记忆,全都化作潮水朝我涌来。
灰色的记忆中,有她痛苦而不屈的痛楚尖叫,辣椒水与牙签的折磨下,她仍是没有求过一声饶,*的刺激下,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犹自响在耳边,从废弃的车子里跃出,头颅撞到石头发出沉闷的响声,那殷红的鲜血,像冰蛇般蜿蜒至胸口,跳动的心又在剧裂疼痛着。
那个夏日的午后,她身着鹅黄的衣服,阳光从她身后撒下,她的张牙舞爪,像金黄的菊花,再一次深深印入脑海。
她的办公室里,我的恼怒与难堪,在她的窃笑声中,让她的影子再一次印入心窝。
她经常肆无忌弹地叫我:“乔一鸣,乔一鸣---”
她小小声地咬牙切齿地骂我:“变态,衣冠禽兽---”
她在有求于我或是做了坏事时,会摆出谄媚的语气,她在遇上好玩的,或是有整我的好法子时,会灿烂地笑,那双不大的眼,也会跟着闪闪发亮,像极了瓦亮的钻石,散发出诱人的光华,令她不大漂亮的面孔也跟着闪耀生辉。
她偶尔会气极败坏地叫我“乔一鸣,你这个王八蛋!”
她也会甜甜蜜蜜地叫我:“一鸣,亲爱的---”
她叫得最多的还是,“乔一鸣,你知道吗?我真的好讨厌你。”
忽然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是对面逆路行驶而来的车灯,眼前一花,看不清路面,我狂打方向盘,蓦地感觉车子剧烈震动,车身测面被拦腰相撞,性能优良经过改装过的布加迪威龙发挥了极为良好的救护措施,我稳住车身,方向盘猛打,又朝机场的方向急驶而去。
忽然耳边听到一阵枪响,我知道,我终于被仇家逮到了。
*
幸好保镖反应速度够快,一直跟在我身后严密保护着,不然,我也不会在三辆性能优良的悍马的威力下,只是受了些轻伤。
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内心枯竭,她离开我了,真的离开了。
罗小夏来看望我,轻声对我说:“向小姐走了吗?”
我想起那天,她们在客厅里的对话,本想问她,她是不是故意设圈套让她跳?好让我在愤怒之下误会她?
但想想还是算了,就这样吧,我也无所谓了。
反正,她已经离开我。
测身,扯痛了伤口,她赶紧替我揉搓,“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呢?”语带薄怨,又似嗔怪,就像情侣间的小小嗔怨,再是自然不过。
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我受伤后,她照顾我,我的手住不得闲,总喜欢在她身后使坏,扯动伤口后,她语带幸灾乐祸,“话该,谁叫你精虫上脑?”
望着罗小夏温柔似水的脸庞,我心里像被钢针刺过一样,喉头紧紧地抽动,却无话可说。
扯了扯唇角,望着罗小夏温柔的脸庞,扯出自然的微笑。
算了,我还是能找到喜欢的女人,反正我从来不缺女人爱。
*
过年了,家中很是热闹,喜热闹的亲朋友好让我没有机会悲伤惦怀,杯筹交错中,我得体地微笑,长辈们翥说我越发成熟内敛了,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我仍是得体地微笑,无怒无喜,没有骄傲,也没有自满。
我仍是我,一个被朋友称之为假斯文的败类玉狐。
在龙门新年迎欢会上,与各位长老幕僚们举杯痛饮,对比着龙雯的狡猾奸炸,季云等人的三不管政策,我的沉稳与处事周到赢得了长老们的一致认可。
对于这些称赞,我仍是谦逊而得体地微笑。
参加某些场面上的应酬,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千金名媛总是喜欢在我面前摔倒,或是不小心撞到我,然后向我说对不起之类的话。
我保持着微笑,平和又沉稳地与她们交谈。她们不时脸红,不时娇羞。
罗小夏最近都没有出现在社会场合,后来听母亲讲:“也不知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我打电话找小夏,她不是说忙走不开,就是有事。以前都不是这样的。一鸣,你是不是欺负了人家?”
我淡淡地笑,没有说话。
后来,又从朋友嘴中得知,罗小夏与一个富二代结婚了,婚讯就在新年过后的第八天。
母亲气急败坏跑来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仍是淡淡地笑,“也没什么,谋体不是报告的很清楚么?”
她之所以会如此苍促结婚,是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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