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无论如何一定给朕治好了!!!他要是有什么闪失,朕要你们统统陪葬!!!”
一国之尊在寝宫里暴跳如雷,让拼了命赶来的太医们都觉得命若悬线。
比具在一旁抚着主子的背,一边厉言唬道:“都听仔细了吗!无论如何一定得治好!不然拿你们是问!!”一边又好言劝慰,“主子您别急,太医们会有办法的,您别急,千万别急,急坏了身子可不得了!主子您坐这歇息一会儿,您光着急恐吓他们也不济事啊,万一吓倒了他们,本来能治得都吓得治不得,那、那还怎么好?”
估计诺大一个皇宫,也就一个比具能哄得了皇帝。就连闻讯赶来的甲皇后都赶不上用场,只好拉着太子在一边守候。
乙壹太子在一旁轻声问:“母后,乙儿(乙壹给婴孩起的小名)怎么了?为什么父皇那么生气?”
甲皇后轻轻抚摸太子的头发,笑道:“乙儿生病了,你父皇在给他看病呢。太子乖,千万不要吵你父皇,不然乙儿就不会好了。”
“嗯,我不吵,我在这里陪着他。”
甲皇后慈祥的一笑,抬眼看看被一群太医围在中间的婴孩,再看看一旁担心得脸色发白的皇帝,一种隐隐的担忧从心里渗出。
在赶到这个寝宫之前,谁又想到皇帝火急火燎地传召太医竟然是为了一个婴孩,而那个婴孩赫然是敌国送来的质子,而最重要的是,皇帝为了这个质子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脾气。
这个质子真的这么重要吗?甲皇后看着毫无机心的太子,心里的不安越发沉重。
婴孩一声响亮的哭喊,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活跃起来。
“醒了,终于醒了!主子,荣安侯没事了!”比具大大舒了口气,这才有空闲把一脸的冷汗抹去。
“荣安侯已经醒过来了,这命可就再无大碍。只要微臣等再给他开几帖安神补气的方子,保管荣安侯几天后还是一样的神采奕奕。”忙活了半天,太医们终于把一直悬在喉咙的心给安回原位。
皇帝回复常态,只是点点头,对皇后说:“这里就交给你了。”
甲皇后笑道:“臣妾遵旨。”
皇帝带着比具回到御书房,御林军头领早就等候已久,向皇帝跪问:“陛下,那贼人如何处置?”
皇帝目透凶光:“除了脸,全身扒皮。”
比具又是一个寒颤。御林军头领领命而去。
“比具。”
“奴才在!”比具那边心还没定下,就听到这一声低沉的呼喊,吓得几乎站不住,连忙躬身听旨。
“去,把安国公羽弗湛请到这儿来。”
“奴才遵命!”
皇帝看着门外遥远的北方,冷冷地提起嘴角:“呙台巴济,你我总算相识一场,朕就送你一份特别的礼物吧。”
门外,开始下起毛毛白雪。
六十三高龄的羽弗公来到皇帝面前的时候,已是戌时。
甲鼎帝仔细打量这个立朝以来的第一位公爵大人,发现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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