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禁卫没想到宫门外竟站了这么多人,看样子是有意冲着自己的将军来的,立马围上去,护在羽弗弘尔面前。
幺吴眯着眼,依然笑得灿烂:“唷!这是要造反了还是怎地?将军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属下的么?”
羽弗弘尔轻轻拨开两个下属,站到幺吴面前,静静地笑:“底下人没见过世面,望公公不要见怪,还请公公下次出现记得先打个招呼,免得底下人又以为见鬼了。”
幺吴那张笑脸极其明显地抽搐着:“好一张利嘴,来人!给我绑了!!!”
羽弗弘尔冷冷看着围在两旁的人,再笑:“还请公公赐教,这是为何?莫不是因为羽弗弘尔到了时辰交班,却忘了跟公公招呼一声,惹得公公不乐意了?”
幺吴已经笑不出来了,尖着嗓门叫道:“大胆羽弗弘尔!死到临头还敢耍弄本公公!到了主子面前,我看你怎么狡辩!!绑上!带走!!!”
那些侍卫们被羽弗弘尔盯得迟迟不敢上前,尤其对方那笑容,直让他们头皮发麻。
羽弗弘尔依然笑:“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要走,本将军跟着便是。公公,请吧。”
幺吴走在前面,越想越困惑:这是什么感觉??怎么好像那个被押着的人,是自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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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羽弗弘尔是实实在在地跪在了皇帝的寝宫里面,跪在了皇帝的近前。
乙鼎还清清楚楚地记得,上一回的这个时刻,此人死活不肯踏进这内殿一步,说了一大堆道理,以为自己威风得很,到了今天,不一样得乖乖跪在自己脚边吗?
皇帝细细地看对方的脸,润白如玉,晶莹剔透,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刻,闯进自己的梦里,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如今近在咫尺,真是一如梦中的那样美好。
乙鼎轻声道:“将军,你的剑呢?”
羽弗弘尔也不狡辩,正直地望着皇帝,笑道:“给人了。”
乙鼎好奇了,也笑:“那可是太祖皇帝用过的宝剑啊,几代皇帝都当国宝一样供奉着。先帝把剑赐给你的时候,好像还说了‘见剑如见虎符’之类的话吧?那可了不得。给谁了?”
羽弗弘尔:“陛下一双慧眼,洞若观火,什么事都瞒不住陛下,陛下又何必问呢?”
乙鼎伸出手去,轻轻握起对方几缕丝绸一般的黑发,爱怜不已,声音无比柔和:“朕想听你说。”
羽弗弘尔笑出声来:“陛下,要么将羽弗弘尔关起来,关严实了。否则,羽弗弘尔出去了,还是要跟那人走的。”
乙鼎看着他的笑,呼吸猛地一窒,心跳不能自已地失衡,眼光变得迷离起来。他抚上对方的脸,喃喃地问:“若是朕将你关在这里,你就属于朕了吗?”
羽弗弘尔笑而不答。
乙鼎:“那人有什么好?”
羽弗弘尔:“谁知道呢。反正在羽弗弘尔心里,比谁都好。”
乙鼎显出一种委屈的神情:“比朕还好吗?”
羽弗弘尔好笑地看着他:“陛下当真要听?”
乙鼎眼睛突然收缩,手上狠狠使劲,扯住那人头发,嘴唇一把凑上去。
羽弗弘尔抬手便将皇帝动作挡下来,望着那人,一字一句,直直透进对方心里去:“若是那个人,怎样对我都可以。若不是那个人,那谁也别想碰我一根头发!”
乙鼎冷笑:“你的头发如今还在朕的手上呢。”
羽弗弘尔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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