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想什么?”
恪弩澌悠悠转醒,花缨菲失神的凝视自己,似在回忆什么。
被他软棉动听,如海豚音的声音,收敛了思绪,
“你醒了?”
“嗯。”恪弩澌点了点头,揉了揉朦胧的眼眸,从床上坐了起来。
“弟弟,兰姐给你安排了房间,怎么又跑到我床上来?”
她昨晚似乎忘了锁门,才给他进来的吧。
恪弩澌心虚的偏开头,偷偷伸了个懒腰,
趁人不留意间,他昨晚偷偷钻进了她房间,
“姐姐,昨晚我又失眠了,不是我的床,我睡不着。”
他从小就有认床的习惯,不是自己的床,就算数爆小羊,双眼疲乏无神,也一样可以睁眼直到天亮。
“呵呵,那张床,你还没习惯啊?”
呵呵,别说,细看,他眼皮下的黑眼圈真的有点大,而金黄的琥珀眼,透着一丝血丝,
唉,可怜的娃!
恪弩澌摇摇头,苦着脸,撒娇道,
“姐姐,我只有和你一起睡,我才不会失眠。”
“不行,被爹地知道了,这可不好。”
花缨菲不加思索的反对,对爹地的家规,她可深有体会,
虽然,她一直很讨厌,很排斥,但这是爹地的地盘,她没权力说不。
“为什么?”恪弩澌不高兴了,跟姐姐一起,关他什么事?
“嘻嘻,男女授受不亲。”
望着他眼里的不悦,她只能打哈哈。
小时候,她跟哥哥们一起玩耍,一起吃饭,只差没一起睡觉,这也是父亲唯一不允许的,说什么女孩子,应该有女孩的模样,也是什么所谓的淑女风范。
有一回,她做噩梦,为了驱赶心中的惧怕,她走进了大哥的房间,要他给自己讲故事,听着听着,在大哥的床上睡着了。
等她睁开双眼,居然发现自己在爹地的书房,
爹地背着他,处理文件,也许知道她醒了,他居然对她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在别的男人房间,我会将你关进小黑房!”
那时,她很怕黑,听了后,再也不敢进哥哥们的房间,
尽管后来不怕黑,但他严厉的语气她还是很怕。
至今,她仍然不明白父亲这莫名奇妙的举动,但她心里隐隐觉得,父亲是不喜欢自己亲近哥哥们,
而现在的弟弟,恐怕也不是他所喜欢的。
七月的天,蓝空白云,火热的辉光几乎可以焚烧人的肌肤。
“姐姐,今天的天气那么好,我们出去玩吧。”
房内的空调呼出一阵又一阵的清凉,倍感舒服,让身为房内的他,并不知外面的气温,几乎达到了四十度,随时有中暑的可能。
“不了,我不想中暑。”
她昨晚上网看过,今天的气温可达到四十度,还有三天就要订婚了,她可不想这中间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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