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爷爷讲着百孔令的故事,讲着讲着不知不觉已经黄昏,黑夜的上空布满星辰。房间中听故事的人都已经昏昏欲睡。房间窗户外面的树桠在圆月的流泻中摇摇晃晃,甚是寂静如水。
“吭吭吭”
几声咳嗽声震惊将要入梦的人。木萧萧反应还算机灵,立即知道咳嗽之声是从日月女神的口中发出。那微弱的咳嗽声还是带点压抑的力道和痛苦的*。
木萧萧紧急握住日月女神的手腕,关切道:“五妹,你感觉怎么样?”
接着,苏木和其他人围了过来。
日月女神抬起沉重的眼皮,烛光照进她的双眸,她传出微弱的气息,颤抖道:“三姐,这、这是哪里?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边说着脑子里却是在盆骨洞里面的画面,她的脑子有点涨疼,不由摇晃起头颅。木萧萧用双腕伏住日月女神的额头,道:“五妹,这里是客栈。是我住的地方。”
木萧萧当然没有明白日月女神的意思。此刻的日月女神心中想的是,我明明是在盆骨洞,怎么忽然一下子跑到这里?似乎脑子里隐约出现过自己出现在月亮仙台上面的瞬间。
日月女神*道:“哪个客栈?怎么会在客栈?明明是在.....”
话未说完,一阵头疼拉扯她的每一个神经。
苏木有点明白其意,趴在她的面前,温柔道:“你是不是问怎么来到客栈?”其实苏木心中也是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问。
日月女神微弱道:“恩,我记得。”
苏木接话过道:“自从那天你二姐比赛结束后,我们回到家中,等到第二天的黎明,我都没有见过你。你去哪里了?”
日月女神微微摇摇头,再次合上眼,又再一次睁开眼,头又开始疼头,哪知这次她的双手不知觉往胸口摸去,她之所以有这举措,皆是她突然他突然感觉到胸口处痒痒,再仔细想这痒处的感觉就感到更加奇痒无比,还夹杂些疼痛。
一摸不要紧,当她的手举到眼前的时候,她惊恐的喊叫出来:“啊!血!怎么!怎么会有血!血!”
木萧萧忙稳住日月女神道:“五妹!五妹!别惊惶!没有事情的!”
苏木的手情不自禁抓住了日月女神的另一只手,他双手捂住日月女神的手,道:“没事!没事!”口头说着没事,心中却已经被刀刃刮花千万次一般疼痛和心疼。
日月女神一震,又一次昏厥过去。
白胡子爷爷忙道:“让开!让开!让我看看她的病情怎么样!”
粗鲁地将苏木和木萧萧从床榻前拨开。
他拿出诊脉仪器,放在日月女神的手腕上面,用右手的无名指和食指开始给日月女神把脉。
把脉的时候,白胡子爷爷大惊失色,不相信的口气,道:“不对头啊!”
苏木焦急问:“爷爷,哪里不对头?她的病恶化吗?我见她昏过时 的表情难受之极,自是她的病情加重了不是?你、你要好好瞧瞧啊!怎么你的药力失效了吗?刚才不是还说可以支撑住几天了吗?”
他差点跪在地上企求,企求这个爷爷救活日月女神。
白胡子爷爷安慰苏木道:“小伙子,不要着急,我说的不对头,并不是她的病情加重。而是、而是。”
说到此处,白胡子爷爷长叹一口气,哎了几声。苏木忙问:“而是什么?是减轻了么?”
白胡子爷爷眯住双眼,道:“我只是感觉奇怪。”
木萧萧怜惜道:“奇怪什么?”
白胡子爷爷转过头,对木萧萧道:“这位姑娘,你见过一种具有跟踪功能的水么?”
此话一出,木萧萧甚是不解。连苏木、音魂、小狼都有点不明白爷爷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样的水?”
白胡子爷爷若有所思道 :“这么说吧,她除了被竹竿伤过,在这之前,还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净水洗过身。我这么想也是一种推测,不过我却是有理由的。你看她的脖颈。”
说着,用手指指着日月女神的脖颈。众人都瞧了过去。
白胡子爷爷道:“你们看,她的脖颈不是一般的白,犹如经过某种薄膜贴服在上面,而这薄膜干净如白光。这种薄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一种圣水。”
木萧萧点点头,问道:“这水跟我五妹的病有什么关系?”
白胡子爷爷道:“关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么说吧,似乎暗地里有人在操纵她?”
木萧萧和苏木同时咦了一声,苏木道:“她怎么会被人操纵?老爷爷,你这话是不是说错了?”
白胡子爷爷道:“我说的操纵,是她不仅被别人记录了她的行踪,还有别人的灵魂也相继的进入她的意识。”
苏木不理解这话,怔了怔。
白胡子爷爷道:“她的病情本是稳住,可是。”说到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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