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心里越是担心就越是着急,反而阻碍物依旧纹丝不动,我泄气的放下手,就在这时,脸旁突然一股冷风猛的吹过,
‘砰’的声!眼前的障碍物被全部击飞了,喷散开来。
外面的灯光照了进来,一只粗大的黑色透明胶质触手从我的身旁快速的缩了回去,我连忙转头,触手已经不见了。
“是不是...海神......救了我们?”我困惑的看向自闭症和冷倪,他们也二仗和尚摸不着头脑,相互耸耸肩。
这是几个意思?算了,邵韶还被困在房间里,谁有空管它在想什么。
由于他俩都是伤员,我负责背着然然,出来后发现是古董架子被人推在了洞口,果然是有人刻意为之,现在那些古董和工艺品都变成了碎渣,失去了价值,虽然本来就不值钱,但还是可惜了。
他俩到好,大步流星的就上了楼,留我一个在后面叫嚷道:“等等我啊!我还背着个人的。”
好半天才气喘吁吁的爬了上去,他两已经在门前‘谈笑风生’了。
冷倪看见我来了,一副长辈地模样开玩笑道:“小亘,你这可不行啊,这么一会就累成这样了,怎么保护我家邵韶。”
我白了她一眼,去扭房间的把手,门是紧锁着的,不象其他房间一打就能打开,我拿出手机拨她的电话,照样是通的但没有人接听,抬起脚用力踹了下门,纹丝不动。
我转头望向自闭症,他正低着头在研究夏然然,见他好像有了点眉目便问道:“怎么样了?”
自闭症摇摇头,起身抽出匕首,闪烁的寒光把我和冷倪各逼退了一步。
他深吸了口气,用中指和食指夹着匕首,顺着锋刃滑过,匕首猛的散发出一股凶杀之气,走廊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站远点。”不等他说,我已经很自觉的又后退了几步,他挥舞了两下,在空气中划过了一道银弧。
“是不是把门切成两半了!”我激动的叫道,他无视我,用脚轻轻一点,门就打开了,门锁的那个地方却还留在原处。
这刀果然异常锋利,之前他用来对我的时候,要是手抖一抖,我不就......
就在我细思极恐的时候,他一把将我推进了了卧室,灯光亮堂,却没有了人影。
“该死,人都去哪了!”环顾四周,厕所,床底都看了个遍,也没发现人影,真是活见鬼了,我愤怒地对旁边的衣柜使劲一捶,衣柜里发出衣衫嗦嗦的声音,好像有人,我连忙打开衣橱,邵韶正躲在里面。
“别怕,是我们。”我慌手慌脚地将她扶出来,她的脸色不好,但看来没有受到伤害,我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趁机搂住她的肩,自闭症见我这样鄙视地哼了一声。
邵韶见我们都在旁边,表情很快镇定了下来,说道:“有东西在房间里!”
自闭症和冷倪相视了一眼,谨慎背靠背与我们形成了一个三角之势,观察起四周。
可惜肉眼并无任何发现,自闭症用匕首将我们脚下的地毯割了一个圆圈,抽出来扔在一旁,露出下面的木质地板,用手敲敲,也没有什么异常。
“不是在地板下。”邵韶涩涩地从我怀里挣扎出来,说道。
我挠挠脑袋,讪讪地问:“邵韶,有什么东西?”
“只有我能看见这些鬼东西?”她惊讶地问道,手指对门口和卫生间两处指过去:“这里,这里,慢慢在靠近。”
我们三人顺着她所指的地方望过去,地毯平平整整的,连只虫子也没有,说起来也奇怪,这样一个植被茂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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