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这一脚踹的乔原心里十分紧张,紧紧握着天琢剑防御着对方,突然,他感觉耳后一阵风掠过,心想:不好,他何时到了我背后?乔原迅速滚倒在地翻了几个身,只听得方才位置重重的落刀声,乔原用剑及单膝撑地,恨不能撕掉眼睛上的布带看个清楚,他心想:这个李凤够狠,一把断刀都用的这样凶悍,看来保命要紧!
两人竭力不发出任何声音,对峙的时间太久,李凤因刀断掉心有怯意稍稍按捺不住,用浑厚的声音喊道:“要打便打个痛快,你躲什么?”乔原没等他落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上前把李凤狠狠踢出线外,他听见台上的欢呼声,知道胜负已分。
李凤一把扯下眼睛上的布条骂道:“蒙他娘的眼睛,敞敞亮亮的打岂不痛快?”
乔原道:“承让。只是李兄要明白,担任国君的护卫,要面对的是突发的意外和险境,人都借暗夜为掩护做些为非作歹的事情,这就需要我们不光有双明目,耳朵也要灵敏。”
李凤嗫嚅着说不出话,他把手中断刀狠狠扔掉在地,甩着膀子走掉了,乔原看着手中天琢剑感叹道:“多亏了柳先生铸的这把剑,否则离场的该是我了。”
他看着李凤的背影,连忙追上去道:“李凤,你站住!”
李凤回头问:“怎的,还想继续打?”
乔原道:“李兄,我看你一身好本领不为所用可惜了。”
李凤:“都输了,还能怎么用,凭这身蛮力继续打猎去!”
乔原:“你可暂留郢都几日,我跟我舅舅说说,给你找个值得上你这身本领的差事,你可愿意?”
李凤知道眼前这人乃姚工正的外甥,只是他李凤向来直来直去不会曲意逢迎,又输的不甘心,粗声粗气道:“我只是一个草莽,你为何帮我?”
乔原道:“我是真的爱李兄这一身好本领,有大将之威,方才你出手拉了我一把,诚心相谢!”
李凤见他如此仗义,道:“有个差事能养活一家老小就好。”
乔原:“好,李兄不急着回乡去,等我消息!”
姚礼在看台上也注意到李凤体魄魁梧勇猛,是个做军前呐喊助阵的好人选,再兼乔原举荐了李凤,他便思索让李凤去何处当职,乔原说道:“舅舅,让李凤去邻县的营中做个小行长,若是他真有本领,这个小行长绝不是他久居之位。”姚礼赞同道:“你爱才惜才,就依你的吧。”
乔原到王宫任职前一天,姚府摆了几桌宴席,庆贺他事业有了开端。姚青青借着一杯酒的劲头,羞红了脸站在乔原面前低声道:“凌远哥,愿你鹏程万里,直达云霄。我,我……”
乔原低头看着她的脸等着她继续往下说下去,青青直顾着结巴,嘴里的词一个个的都乱了,临溪看的明白,便助了青青一臂之力,从桌上摸了一颗豆子,对着青青站直的左腿弯用劲的弹了下去,只见青青一个趔趄,身体歪斜,倒进了乔原的怀中。乔原一把搂起青青的双臂,皱着眉看着装作无事人的临溪。小辈们见了乔原和青青这一幕,都默认般的笑了半日,唯有青青羞的至宴席结束都不敢看向乔原。
是晚,乔原正襟危坐在书桌前望着临溪忙碌的身影,不知是李凤那一脚踹的,还是堵着千言万语,胸口总是闷的难受。
临溪帮兄长备好了生活所需,怎么看都老成的像个长姐,她跟乔原说道:“到了王宫后,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一趟,这些都是换洗的衣服,国君的贴身护卫就是个危险的差事,你要多加保重。”
乔原良久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停不下的脚步。
临溪把头凑近他跟前问:“兄长你被那个李凤踢懵了?我怎么感觉你今晚呆呆的?”
乔原深吸一口气,把眼睛闭上了:“夜晚了,回去睡吧,我会定时告假回来,你在家中静些,多跟青青学学女儿家的玩意。”他刚提到青青,立刻停了嘴。
临溪见他也乏了,便准备回房睡觉去:“噢,那我明日不去送你了,一定记得保护好自己,免得我担惊受怕!”她打开门刚踏出一只脚,乔原大声喊道:“绾绾!”
临溪回头见他依旧闭着双目,便问:“兄长还有何事?”
乔原睁开眼睛,看着乔临溪道:“等我事业有成,你可愿意同我离开姚府,寻一个我们自己的家?”他手心里的潮湿、额头突突跳动的青筋,满心的罪恶感让他呼吸极不顺畅,只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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