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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宴席散了之后,大家都各自回了家,留下涂清河一人躺在空地上,睡得如同死猪一般,一些好心的村民见到小道长睡到地上,便将他抬到了屋内。
“小道长怎么了?”听到一声惨烈的叫声,昨晚上抬涂清河到自己家里的那位妇女赶紧过来,当看到涂清河歪着脖子咧着嘴的时候,差点笑喷。
“我......我好像睡落枕了。”涂清河哭丧着脸。
那位妇女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要不,我给你捏捏?”
“啊!疼!”
当妇女的手一沾到涂清河的脖子,顿时激起一声惨叫,吓得她手足无措,“我去给你请老村长过来。”
说完,那妇女便一溜烟儿消失在了门口。
很快,一群人便来到了涂清河的床前,老村长拄着拐杖一边帮他瞧,一边说道,“哎呀,这可有些麻烦了。小道长你用手掐掐自己的虎口试试。”
听到老村长的建议,涂
清河试着掐了掐,果然疼痛减轻了许多。见到有效果,涂清河有些欢喜,动了动脖子,顿时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叫声之凄惨,让人不忍直视。这时候祖邪摸了摸鼻子,一脸置身事外的表情,走到涂清河跟前,“让我看看,嗯,应该是你平时睡觉的姿势不太对,记得以后一定要改正过来。”
“一定改!一定改!”涂清河此时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唯唯诺诺,“那现在怎么办呢?”
祖邪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将一只手轻轻的搭在涂清河的脖子上,帮他捏了捏。
“啊!”一声惨叫从房间里面传出,引得村里的人纷纷侧目。房间里的人更是忍不住要捂起耳朵。涂清河疼得汗珠眼泪一齐落。
“试着动一动,看看如何了。”祖邪若无其事的说道。
涂清河试着轻轻扭动了一下脖子,发现果然疼痛减轻了许多,而且扭动的范围也大了不少。
一时间屋里的人对祖邪的敬佩又深了几分。
祖邪则一脸的平静,像是处理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仿佛涂清河的落枕真的是因为睡觉姿势不对造成的。
看着涂清河感激的目光中透着一份楚楚可怜,祖邪摆了摆手,“小事儿,赶紧收拾收拾,咱们该走了。”
听到祖邪几人要走,老村长与南沟村的村民都纷纷挽留,但是祖邪还是坚持离开。因为他知道自己惹上了柳树精,如果长时间留在南沟村,怕柳树精对自己的报复会伤及无辜。
自己离开之后,想必那柳树精也不会拿南沟村的村民如何,因为他隐隐觉得南沟村地下的大墓并不寻常,否则以柳树精的性子当初早就让南沟村血流成河,而不只是弄一些阴煞之气出来了。
虽然经过祖邪的一番折腾,涂清河的脖子好了许多,但是依然不能恢复正常,因此,一路上涂清河始终歪着头,让走在后面的祖邪有些好笑。
一道险峰的后面,一双阴毒的眼睛此时正盯着下方那三个移动的小点,森冷之意仿佛要冻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