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大清早的就碰上一个叫花子。”
涂清河皱了皱眉头,感觉十分的晦气,更可气的是这叫花子还睡在了道观门口。试着踢了他两脚,结果没有反应,再踢上一脚有反应了,不过却是叫花子的身体,开始有殷红的液体流出。
原来这叫花子,便是昨晚逃走的道士,在清水河泡了半个时辰身上的血渍已经洗净,只不过连滚带爬的逃了大半夜,衣服裹着厚厚的泥块,确实像个叫花子。
现在又被涂清河误打误撞的踢到了伤口,导致伤口开裂,鲜血再次流出,不过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被眼前这一幕惊到,涂清河有些傻了,心中暗想,这家伙该不会是被人谋杀的吧,现在扔到道观门口,典型的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嘛,简直,简直是臭不要脸。
却忘了正是他刚刚往那人身上踢了两脚,才导致他身上的伤口崩裂。
涂清河弯下身去,颤抖的伸出一根手指,触了触叫花子的鼻息,结果丝毫感觉不到对方的呼吸,顿时心拔凉拔凉。
“我的祖师爷啊,这,这可怎么办。”涂清河的声音有些颤抖。
“要不,干脆挖坑埋了?”
“不行,万一查出来,可就真的百口莫辩。”
涂清河的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丝毫没有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叫花子身体动了一下。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抬起来,敲了敲涂清河的脚背。
“别烦我!”涂清河此时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根本无心他顾。
“小道士,你都,你都没有摸过我的脉搏,怎么随便就要埋人呢?”
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彻底将涂清河惊醒,看着地上已经翻过身来,正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叫花子,涂清河一退三丈远。
“诈尸啊!”
紧接着,缓过神来的涂清河,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这叫花子还没死,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许多。
“大叔,你怎么突然就醒过来了,吓我一大跳。”
涂清河拍了拍胸脯。
“要再不醒过来,怕你真把我埋了。”地上的叫花子声音软绵绵,透图着他身体的虚弱。
“你可别乱说话啊,我还没决定要埋你呢。况且,你没了鼻息,是个人都会吓一跳的好不好。”涂清河开始解释道。
“况且我们道士埋人也是有讲究的,至少得做完三天法事才会让你入土,这期间要是你还活着,我肯定会发现的。”
涂清河振振有词,所谓要想说服别人先得说服自己,现在涂清河已经被自己说服,开始变得理直气壮。
地上的叫花子则显得有些撑不住了,“我说小道士,能不能先扶我进去,我现在身上忧伤万一死在你门口,恐怕你也会惹上不小的麻烦吧。”
被叫花子的一番话说得目瞪口呆,涂清河心中无语,现在求人帮忙都显得这么理直气壮,简直是没天理了。不过显然叫花子的话很有说服力,涂清河乖乖的将他扶了进去。
“我说,你以后断人生死,能最好还是摸一下对方的脉搏,验鼻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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