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么暴怒的表情,甚至算得上冷静,只是他的眼睛,又黑又沉,带着别样的冷漠和残忍,她在那双眼睛里,闻到了血的味道
他压着她,却伸出双手,狠狠捧住她的脸,双眼沉沉地盯着她,似乎就要这样扎进她的心里去。
她急促而又艰难地喘着气。
“这样拙劣的谎言,你居然也说得出口?”他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她的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
姜荏兮被压得浑身没了力气最初不停抖着,要解释,却找不到自己得声音。这种强势而阳刚的味道,就像一个个循环的恶梦,不停地侵扰着她。
“呵呵,一天的相处,你说是他是不是对你有兴趣了?以后我们离婚了,你也不用愁你哥还有你母亲的医疗费,秦毅的确很有钱,养你一辈子不是问题,嗯?”
他吻她,从双眼到鼻尖,到双唇。
原来,他的想法跟穆雪完全一致,姜荏兮心里冷笑,随后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居然还有脸,提起自己自己的哥哥?难道就不觉得感到愧疚么?
他对她明明恨得那么彻底啊,姜荏知道,秦景宴的反应很奇怪,这种时候,她真的宁愿他直奔主题,也不想他这样一边温柔地说着那些古怪的话,一边这样亲吻自己。
他的每一个举动,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
“景宴,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我和你也就快离婚了,之后你的妻子会是穆家千金,而我不会再和你有任何关系”
姜荏兮终于受不了了,抓住他的手腕泪盈盈地祈求“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什么目的,来报复我,甚至将这种愤怒连累到我的家人身上,但是,请你不要再这样了。你要是看我不顺眼,或者还是心怀旧恨的话,想怎么惩罚我都行,不要再用这种手段了。”
秦景宴闻言,微微愣了一下,静静地盯了姜荏兮半晌,眼底的神色却瞬息万变,最后,都化成虚无。
他就那么看着她,很久很久,突然挑眉一笑,起身。
她一口气泄出来,以为危机解除。
哪知,秦景宴却当着她的面,干脆而利落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然后猛地把她翻过身,不容拒绝不容反抗。
每一个行为都充满霸道和强横。
当彻底把她剥干净的时候,她身上的肌肤已经恢复如旧,眼睛落在白希莹润的皮肤上,毫无瑕疵,在秦景宴看来,很美
不过秦景宴却露出一个狠戾的笑意,他要狠狠
然而,姜荏兮却看不到秦景宴面上狰狞与恨怒。
他什么都不说,没有任何刻毒阴狠的话语。
啊姜荏兮觉得胸口一窒
她知道自己这一刻有多狼狈多低贱,在秦景宴的眼里,她或许比不上那些卖 笑的小姐。
从最初的咬牙隐忍,到双手抓住单瑟瑟发抖,再到双唇被咬出血迹,一滴滴滴落到单上,她才发现,原来过去的卑微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头
眼泪血珠,哭泣,喘息,有人怒火化作,有人哭的无声无息却已经撕心裂肺。
我命不由我,姜荏兮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还活着,更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可以活得那么快乐,而自己却活得这么卑微苟且。
她知道,自己最后一点点尊严也在被绞碎,那些泪水那些汗水,甚至留下的血珠都在嘲笑着她,嘲笑她连自己都活不好,居然还想去顾及别人。
她就像地上爬来爬去的蝼蚁,被人用鞋底仿佛的碾磨,一次次的侥幸不死,却最终也逃不过被踩得尸骨无存的命运。
她知道他有很好的精力,甚至知道他故意支走余管家,为的就是让她哭喊。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用她的眼泪和求饶来清洗他的愤怒和不如意
只是,他们不过是一场协议来结婚的,这个有实无名的婚姻,荒唐可笑。更何况他们快要离婚了他凭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她像是铁了心一样,宁可被做死,也绝不开口求他。
而她越是这样抗衡,秦景宴的恨意就越浓,火气就越大,动作也就越狠越卖力。
他们仿佛在进行一场体力与精神力的攫住,在人类最原始的里。
尽管,这场角逐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求我”秦景宴扯住姜荏兮的头发,狠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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